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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施洛珂--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相声剧本-对口相声 字数:  编辑:江儿2010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8/19 15:52:36  最新修改:2010/8/19 16:55:43  阅读:
寻找施洛珂
作者:江儿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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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找施洛珂

    作者:江儿

    我决定把新的小说取名叫作《寻找施洛珂》,这个名字洋气吧---施洛珂,是我把英语里伤痕snake音译了,那么这个小说要说的其实是,上帝在我们每个人身上刻下了一个特殊印记,只为让爱我们的人在人海中一眼认出你.....

    ---题记

    八点钟的闹铃按时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我叫叶子希,24岁,自由职业者,之所以不说是无业游民,是因为我确实有些事情做。我偶尔可以到电视台做下临时演员。因为不是经常有戏可以接,所以大多时间赋闲在家。我依然每天八点钟按时起床,因为我觉得,要做个好演员,有一个好的生活习惯很重要。

    我喜欢在网上写些东西,然后把那些东西改成剧本,希望有天能被剧组采用,最好是让我演女主角。

    洗涑好的时候,妈妈已经在餐厅里等我吃早餐了。这两年,一直是妈妈等我吃早餐。爸爸和弟弟很早就吃过,上班去了。

    妈妈说:希儿,你叔单位新来了个年轻人,听说条件还不错。你叔要我问问你的意思,看什么时候安排你两见过面。

    这两年,妈就不停的为我张罗着相亲。但是,喜欢我的男人我看不上,看得上的男人不喜欢我。所以后来,我都懒得再去相什么亲了。但我心里,对爱情一直抱着美好的憧憬,只是觉得,那份爱情,可遇而不可求罢了。

    本来,24岁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还没到迫在眉捷的时候。而其实,如果没有两年前发生的那一场意外,妈妈也不至于为我的个人问题,那么担心,而我,也应该依然是那个骄傲的公主。

    两年前。

    我刚开始我第三段感情。那时大学即将毕业,我和男朋友周伟之间面临一个现实的矛盾:他想回上海发展,而我离不开妈妈,所以我要留在广州。本来以为事情是可以调和的,没想到两个人都倔强的各持己见。一毕业,他竟一声不吭的回了上海,而我,留在了广州。

    本来,我以为自己是那种很看得开的人,一段感情的开始与结束,我都不会过分强求。然而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放不下。

    周伟回去大约两个月后,打来电话,说,他回上海后,亲戚介绍他去了一家外企公司上班,现在已升任部门经理。要我过去。而我那时因为刚毕业,士气高昂,总觉得一身抱负终于可以实现了,而广州毕竟是我的城市,这里有我自己的人脉。而周伟在上海有他的背景。所以我们都很清楚,我们不会放弃一切去到对方的城市。

    感情的事情很奇怪,前几任男朋友,都属于分手即是天涯那种,而周伟,却属于我越想放下越放不下,时间越久思念越强烈那种。我问妈妈:如果我嫁到上海去怎么样。妈妈看了我一眼说:那你自己想清楚了,以后在婆家受气了,你向谁哭。我就笑了,我和妈妈像朋友一样,什么事,我都已经习惯跟她说了。

    周伟隔三叉五的打电话过来,跟我说他工作和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以致后来,我居然开始依赖他的电话,如果有几天听不到他的消息,我就会失魂落魄坐立不安,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和别人交往了。虽然我们的爱,看不见未来,但我还是习惯和他这样暧昧着。

    有段时间,我到处试镜,都没有消息。关在房里郁闷。我决定去上海看看。我跟妈妈说,我想趁着国庆节出去旅游。妈妈看我一直关在家里,还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所以就答应了。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接下来就改变我的一生了。

    当时我坐的三路车,去火车站,车子在过旋转立交桥的时候,竟鬼使神差的撞向边上的护栏,并且冲开护栏坠落下去。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当时第一眼看见的是妈妈趴在我旁边睡着了。

    大约,爸爸和弟弟都在上班吧。

    一个月后,我出院了,除了在小腿部位留下了一片疤痕,其他伤口都好了。听说,是因为车子坠下去的时候,扭曲的座位卡住了我的腿,而救援人员没注意,直接从外面拖着我出去了,所以大块的小腿肉刮掉了,手术移植后,留下了大片的疤痕。我出车祸后,周伟曾特地请假从上海到广州来看过我。只有一次,后来就再无消息了。

    出了这次车祸,我对未来的想法简单很多了,我想,如果周伟还爱我,那么我可以放下理想,离开父母跟他在上海生活。圣诞节前夕,我跑到上海,想问问周伟对我们这段感情的态度。然而当我看到周伟时,正好毁了我的决定:他和一个漂亮的女人走在一起,动作亲密。

    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了,我冲上去,想问一个理由。现在想想,那个举动是多么多余而愚蠢。他说,你知道我有多么追求完美,而你,已给不了我要的完美,甚至,当我看到你的伤痕的时候,我对你都没有任何欲望了。我没有办法面对你身上那些丑陋的疤痕。我还没觉得自己爱周伟能要生要死,可那一刻我真的想死,从小到大,我都已经习惯了被人赞美。

    在上海,过了一个孤独绝望的圣诞节。第二天,我返回广州,把自己关在房间。

    过完一年,我开始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准备全心的投入到我的理想中去。

    这时我遇到一个男人对我表明了爱意。虽然对于过去的那段感情,我早已经忘记,可是关于那段伤却一直纠缠着我。我没有给那个人任何回应,他大约也觉得没意思,所以放弃了。

    后来又有一个男人,帅气迷人,从前我是花痴,看到帅哥就不能自拔。现在那些帅气的男人对我来说是致命伤。他追我,我问他:你喜欢我什么呀。他回答:你的微笑。我用我最迷人妩媚的微笑对他说:喜欢我的微笑的人多了去了。

    以前我喜欢别人说喜欢我的微笑,这总比那些色迷迷的盯着胸部看的人宁人耐烦些,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穿着超短裤或者超短裙之类的,让男人一眼就看到我的腿,和那些宁人作呕的疤痕,然后说,我爱你,是因为我爱上了你的伤疤。我知道这听起来像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勇气再穿我那些可爱的短裤和裙子。而从前,我很迷恋超短裤和裙子,因为只觉身材不错。

    然而,一个人闯入我的生活,我的人生又开始改变了。

    那是今年3月的一天,一个在长沙的同学打电话给我,说,雷明病了。

    雷明是我们大学同学,那时我跟他还学了一阵子吉他。听说雷明得的是尿毒症,活下来的机会很小,那时玩的比较好的几个同学都去看望了。虽然毕业以后,联络不多,但现在想起来,原来曾经有些时光很美好过。

    我决定去趟长沙。

    到了长沙,两年没见的同学们见面,自然是很激动,雷明看到我后,甚至要起床弹一段吉他。我很惭愧,当时是学着玩,只学了一首《兰花草》,一晃两年,不见进步,反而生疏了许多。那些天,同学们扯了很多,虽然大家都知道我的事情,所以很多事跟我讲起来都会很闪烁。可隐约中我还是知道,同学们大多已做爸爸妈妈了…那么,周伟呢?我暗自好笑,难道还是看不开。

    大家觉得好不容易来趟长沙,自然是要到处玩玩看看。那天我们去爬岳麓山。我因为很久没爬过山了,所以走走停停,一直落在同学们后面。

    突然我觉得心狂跳了一下。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很帅气的男生,他也恰好回过头来看我。我脸一下就红了。他又跑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微笑着说:家伙,原来你也在这里。我心跳的厉害,慌乱的说,啊…呵呵,是呀。

    可是我确定自己应该不认识他,因为我以前没来过长沙。那么,他怎么认识我的呢?也许他根本不认识我,只是找个借口与我搭讪而已。那么他应该是山下哪所大学的学生吧,虽然我年纪不小了,却经常被一些大学生搭讪,记得那次在济南暨大印刷资料,就有男生问,学妹,哪个系的呀。

    他笑着,有些甜蜜的青涩。他问,你是上山吗?

    我说,是呀。

    他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笑了,说:你不是要下了吗?

    他摸了摸头,说:可如果我下去了,也许这一辈子就找不到你了。

    我奇怪了,他真的不认识我?干嘛仿佛跟我很熟一样,还叫我家伙!

    我说,干嘛你这辈子要找我呀?

    他说,因为刚才擦肩而过的刹那,我突然觉得心跳了一下,我回头,你正好也在看我,所以,我确定,你就是这辈子我要找的人。

    我看着他,笑着说,呵呵…可我和你不同,我几乎只要看到帅哥,就想回头多看一眼。

    他却很认真的说:听过王菲的《传奇》吧,只因为在人海中多看了你一眼,那么,我们会是彼此的传奇吗?

    我听了,越觉得好笑。说,你,从来都是这样泡妞吗?呵呵…很没创意哦,我朋友们都在前面等我,你是,和我一起上去,还是下去呢?

    他说:我当然是跟着你啦…

    同学们站在前面的路边上,看到我和一个帅哥一起来。都在笑我。我自己也好笑,天上会掉馅饼吗,掉了会掉我头上吗?事实证明,仿佛就掉下来了。

    有同学笑着问我:他是谁呀?

    我呵呵的笑着,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呀,我看着他。

    他回答说,我叫施洛。是她的…他指着我说,男朋友。

    我当场晕倒,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同学们都笑了说:我们知道下面有小商店,不知道那里还有帅哥卖哦。

    我连忙解释说:我不认识他,刚在下面碰到而已。也许是山下哪个学校的学生吧。

    同学们就都取笑他了,小弟弟,学别人泡妞呀,可我们家希希眼光可高了。

    施洛笑着,看着我的同学说,不要叫我小弟弟,说不定我比你们大。我不是哪个大学的学生,我来长沙只是来参加快乐男声的,淘汰了,来山上吹吹风。

    同学们一听他是来参加快乐男声的,都来兴趣了,围过来,问这问那的。

    到山顶的时候,同学们都找地方拍照留影,我和大家拍了几张合影留念,觉得累,就在栏杆上靠着了。

    洛去商店里买了几瓶水,给我和同学们见人一瓶。他过来,靠在我左边。

    他温柔的说,很累吧?

    我没有吭声。

    他接着说,一定很累啦,因为我也很累呀。然后他自顾的笑了说:其实我好久没爬过山了,猛地爬一次,脚都生疼…你,一定也很疼,对吧。

    我只是微笑着,没有回答。

    他想了想说,等下,我背你下山吧。

    我看了他一眼说,干嘛,我要你背呀。

    他低着头,小声说:我知道,很贸然的说爱你,让你觉得我轻浮了。可是我不能欺骗自己的心:我爱上你了。

    我轻笑了一下,坦白讲我很鄙视这种人,爱能轻易的说出来,让我觉得很不负责。但是看他一脸的虔诚样,我也不想嘲笑他了,于是问,你,爱上我什么呀?

    他摸着脑袋,想着,说: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在某一瞬间,我突然确定要找的人是你。

    我有些好奇的问:你,一直在找一个人吗?

    他点了点头,说:是。有人说,男人和女人,本来是一对比翼的天使。来到人世之前,上帝把男人和女人分开,放在世界不同的角落。我们必须找到和自己原本是一对的那个人,才能够幸福。所以,我一直在找你。

    这个故事让我觉得很好笑,因为我想到网上的一个幽默,说,男人和女人是比翼天使,只是找了一辈子,结果发现找了是一个顺边的。我会不会是他的顺边天使呀。我必须承认,上段感情的挫伤让我有了后遗症,我再不敢轻易的相信,谁爱我,是真的。爱上我的优点,同时包容我的缺点。

    施洛看着我,很认真的样子。

    同学们过来了,说要下山了。

    施洛蹲下来说:我背你吧。我说,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到了山下,我和同学们要回去了,我跟施洛说,我们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他问我:你们坐几路车呀?

    同学说:134路呀。

    他兴奋的说:我也是呀:正好同路。

    原来施洛居然只比我们远两站路程。于是,大家就一起上车了。后来快到站了,我跟他说:下一站,我们就到了,虽然,萍水相逢,但其实很高兴认识你。

    之所以这样对他说,其实是安慰。

    我们下车了,本来想跟他说声再见的,谁知道他也跟着下车了,这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他说,如果这站错过,下一站又不是幸福,那么在哪一站下车有什么关系。

    施洛又跟着我们走了一程,我不能再带着他走了,再走下去就到我们的住所了,没道理带一个不了解的人回去。于是我执意叫他回自己的住所去。

    他拉住我的手,说: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我要怎么才能联络?

    我微笑着说:如果有缘,总会遇见的。

    我们走了,丢下他一个人站在路口,我转弯时回头看了一眼,他还在。

    回到住所,同学们都笑我,说我一如当年,有妖精般的魅力。

    我笑着说:不要迷恋姐,姐是个妖孽。

    晚上的时候,同学们因为太累,都要睡觉了,我的脚也生疼。可是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与其踹烂被子,不如出去走走吧。

    幸好住所离黄兴南路步行街不是蛮远。

    夜很美,步行街上人潮涌动。

    我漫步在街上,看着流光溢彩的周围。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是他!施洛。

    我正在吃惊,施洛也看到我了,高兴的跑过来。大声说,嘿,家伙,你也在这里!你说过!如果再见就是缘,对吧!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施洛说:有人说,我们上辈子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我上辈子为了看你,一定是把脖子扭断了。

    我听了,笑了。他确实很可爱。

    我说:干嘛你也在这里呀?

    他说,陪朋友逛街呀。

    我看了看周围,说:你朋友呢?

    在那边买衣服呢,我们过去吧。

    我摇了摇头说:算了,我又不认识他们。

    他厥着嘴巴说:是哦,那我们一起逛街吧。

    我想反正是一个人,他在旁边正好有人可以说话了,就随便他了。

    路过一家婚纱店,我不禁多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好漂亮哦!

    他顺口就接过去了,说:你喜欢吗,喜欢以后我买给你穿。

    我不屑的说:切,才不要你买呢。

    他嘟着嘴巴,竟像个小孩子般。

    他说:我知道,我可能追不到你。算命的说过,如果这辈子,我不出名,不会有女人真心爱我,如果我成名了,我又不会真心爱别人,所以,我注定一辈子得不到真爱。

    我看着他,笑着说:你居然信命!

    施洛摇了摇头说:有些事,发生的多了,就难免把他归为命运。虽然,一路走来,遇见过很多女孩,但似乎从未有人,真心爱过我,这让我很沮丧。

    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这居然很像现在的我。我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想安慰他,却不知怎么安慰,况且,自己本来也看不开,如何安慰的了别人呢。

    黄兴广场有流浪歌手在唱歌。

    施洛牵过我的手,说:走,看我表演。

    他走过去跟那个歌手聊了几句,那个歌手就退到一边。

    施洛拿起麦克风,大声说:大家,晚上好!我是施洛,很高兴今晚能在这里为大家唱歌,这首是我自己的原创歌曲《长沙之恋》,送给那位美女,叶子希。

    施洛冲我挥着手,我微笑着,把头转开,却掩饰不了一种突如其来的幸福。

    施洛唱着歌,轻轻的,轻轻的,有些撕哑的声音透着些许忧伤,但他却一直微笑的看着我。人群中也不停的有人看我,那一刻,我竟觉得自己像公主般享受着别人的目光。

    晚些的时候。施洛牵着我的手,默默的走在街上。街中央有些铜塑,施洛说,你站那个雕塑旁边,我帮你拍张照片吧,也许,以后真的不会再见了,让我拍张照片留念,以后想起,也知道我们曾经遇见。

    他说的我有些心疼了。我摆了个造型,他拿着手机,小心翼翼的找着角度,拍了几张,然后满足的收起来,说:我们,回去吧。

    我说:我突然觉得很累,今天爬山脚都痛死了,你送我回去吧?

    他看着我说,嗯。

    我说:如果,我现在要你背我穿过步行街,你肯吗?

    他笑了一下,走过来,蹲下,说,上来吧。

    我脱下鞋子,用手提着,趴在他的背上。

    他站起来,稳稳的,骄傲的向前走。

    周围的行人都向我们投来惊羡的目光。

    我轻轻的偎在施洛肩膀上,暖暖的,很舒服。

    路不是很远,施洛背着我,直到住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我放下来。

    施洛看着我,眼神很温柔,说:谢谢上天,让我在13亿中国人中遇见你。

    我怕夜太寂静,太凄美,而让我的心融化,于是假装的笑着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要上去坐坐吗?

    他摇摇头说: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晚安。

    我说:好吧,那你,路上小心哦。

    施洛说:你先上去,我看你上去我再离开。

    我点了点头,上去了。到了楼上,我知道他已经看不到我了,我才敢回头,空荡的楼梯间,让我突然觉得丢了什么东西,心里有些失落。

    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是施洛的身影在晃动。我是不是爱上他了?可我爱上的是他的帅?是他的才华?还是他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忧伤?也许都不是。我开始依恋他的肩膀的温暖了。

    我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第二天。醒了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在长沙待了几天了,玩过了,我有些想家,想妈妈了。

    同学们都笑我,年纪一大把了,还那么依恋妈妈。

    我也笑了。

    雷明听说我要回广州了,把他的宝贝吉他送给我,说,他以后可能用不着了。

    这让我觉得心里酸酸的。

    下午五点多钟,我去车站排队买票,站了一个多小时买了凌晨12点半。于是出去吃了个晚餐,然后在网吧泡了几个小时。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才去候车室。候车室里,人还是那么多。

    听到旁边有人说,这里大多是参加快乐男声和花儿朵朵淘汰回家的人。

    我突然想到了施洛,他是回家了,还是待在长沙呢?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打开MP4听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沉迷张靓颖的歌,每次听到《我们说好的》就很想哭。

    我都不记得有多少人跟我说过什么了,只是承诺的太多,麻木了。

    我沉迷在我的世界里,突然心有一种很强烈感应,我抬起头,正好看到施洛背着包,走进候车室。

    我有些失控的站起来,挥着双手,大声喊:嘿,家伙,我在这里!

    那种感觉,好像施洛来这里是为了找我一样。

    候车室所有人都转过来看着我,我窘迫的低着头,摘掉MP4的耳塞。

    施洛笑眯眯的走过来,坐在我旁边说:家伙,你也在这里呀?

    我拼命的点着头,一种莫名的欣喜。

    施洛轻轻的闭上眼睛,安静的靠着椅子。

    我看着他的侧脸,他的轮廓清晰的一丝不苟,帅气迷人的脸上,不经意的流露出些许沧桑。

    我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两下,轻轻叹了口气,也闭上眼睛,继续听歌。

    广播里,不停的报着站,候车室的人一批又一批的走了。

    施洛突然问我:你去哪里呀?

    我摘下一个耳塞,说:广州。

    他说:我也是…你几点的车呀?

    我说:十二点半。

    他点了点头说:哦,我一点。

    我们就都沉默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打破这种沉默。

    广播里传来报站员的声音,我以为是我那次车到站了,正准备拿行李,结果听清楚,我那次车晚点到一点半了!我无语了。

    施洛听了却有些兴奋的说:这下好了,你可以多陪我半个小时了。我一直担心,你先走我会看着你的背影想念,现在可以让你看着我的背影想念了。

    我轻轻的笑了一下,掩饰内心的想法:我会想他吧。

    一点钟报站了。

    施洛突然说:家伙,你会忘了我对吧!

    我没有说话。

    他接着说,你先走吧,我的票给你。

    我摇着头说:我干嘛要你的票,我不差半个小时。

    施洛很倔强的把票放我手里,说:让我看着你离开,让我想念你。

    他的眼睛很真,很确定。

    我握住他的票,然后把我的票给他。我说:我告诉你我的QQ号码吧。

    我是怕自己想他,并且想他的时候却找不到他。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走了,回到广州。我一到家就把QQ挂在线上,我一直看着状态,却一直没有人加我做好友,我开始不停的想他了。

    然而,他如同人间蒸发了。

    我有些死心了,本来,萍水相逢,自然会相忘与江湖。

    我慢慢的回归到我的生活,偶尔打个电话去电视台,不然就写些东西。

    半个月后,我突然收到他的消息了。

    我激动的什么都不顾了,不停的说:为什么现在才加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以为以后再也找不到你了。

    施洛回信说:这些天,我也过得很煎熬,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份爱:我爱你,不容质疑,可是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我说:不准你这么说,只要你真心对我,其他我什么都不在乎。

    施洛回信:我明天过去看你,有些事我必须跟你坦白,然后你再决定,你要不要爱我。

    我既高兴又忐忑,高兴的是因为终于可以再见施洛了,忐忑的是,如果他看到我的腿,还会不会爱我呢?

    我决定,无论怎么样,都要勇敢爱这一次。

    我打开衣柜,翻出那些两年都不曾穿过的裙子。

    第二天下午。施洛打电话来说在江边等我。

    我赶过去,施洛靠着栏杆,上穿蓝色T恤,下穿蓝色牛仔,配着白色运动鞋,帅的晶莹剔透。

    我有些紧张,慢慢的走过去。

    我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我终于没有穿裙子来,我怕吓跑他。

    施洛冲我笑了说:家伙,想我吧?因为我很想你。

    我用力的点着头。

    他转过身,看着江面,江水缓缓的流着。

    我小心翼翼的问: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络我,我以为你一回广州就会来找我…我后来都恨自己太倔强,干嘛总要拒你于千里之外…明明,已经很依恋你了。

    施洛看着江面,沉默了很久,然后笑了一下,说: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我说:嗯。

    施洛接着说:起先上帝造人的时候,用泥巴捏个人样,然后吹口气就活了。后来上帝觉得累了,就用藤往泥浆里一甩,甩出来那些小泥浆也变成人了。我现在就想,开始上帝亲手捏的人物肯定要精致过后来用藤条甩出的泥浆…后来上帝决定造女人:他从男人胸口,取下一根肋骨做成女人…可上帝在造我的时候,可能由于他太过于劳累了,所以拿出我的肋骨的时候,忘了帮我把伤口缝合,所以,我来到世上的时候,胸口带着上帝抚摸过的伤…

    施洛说着,把衣服捋上去,露出了他的胸口:整个左边的胸脯,居然长满了类似我腿上的疤痕。

    我哭了。

    施洛赶快把衣服放下来,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吓唬你的…

    我靠过去,扑进他的怀抱,哭着说:家伙,我就是你的肋骨。

    江对面,不知谁放起了烟花。原来,夜不知什么时候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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