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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集电视文学剧本《世纪钟声》2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三句半 字数:  编辑:ssss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1/2 12:30:37  最新修改:2010/2/17 17:22:42  阅读:
18集电视文学剧本《世纪钟声》2集
作者: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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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夜晚,外景,大王村。
 
画外音:从刑场上死里逃生的马鞍县委书记谭诚和县大队的秦排长告别了骑兵大队后,带着烈士的后代经过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最后来到了马鞍县的大王村。
镜头由远而近:已是半夜时分,弯月钻出了云层,在夜空中投出淡淡地银光,照耀着村子两旁的山峦,村外的庄稼地四处一片寂静,偶尔传来一阵阵的蛙噪声,显示出村子处在安然无羔地沉睡中。
在村口,谭诚和秦排长同放哨的民兵遭遇了。
什么人!放哨的民兵一拉枪栓,爬在地上: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伙子!谭诚招了招手:是我,我是马鞍县的谭诚,你认识我吗?
谭书记!放哨的民兵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真的是谭书记啊!
你好!谭诚大步走上前来,一下子握住了民兵的手:辛苦了,小伙子还能认出我来,不错!
哪能呢!放哨的民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谭书记,村里的人哪个不认识你,我的眼睛又不近视,你看是不是!
不错!谭诚拍了拍民兵的肩膀:放哨就得瞪大了眼睛,怎么样,村子里没什么可疑地情况吧!
没有!民兵指了指村子里:巡逻的民兵也没有发现什么敌情,一切都很正常。
谭诚再次和放哨的民兵后握手后,接着来到了民兵队长高占山的家。
 
夜晚,内景,高家。
镜头转向高家。
这是一间不大的草房,一盘锅灶紧贴在炕头边,炕上睡着一个孩子,一个妇女坐在炕头上,倚着墙昏昏沉沉地打着盹。
昏暗地油灯下,照着一位齐耳短发、穿着军服的姑娘正俯在桌上写着什么。
谭诚等人悄然进来,姑娘委实吓了一跳,当看清来人的面孔后,又是悲喜交集了。
谭书记!刘敏几乎要跳了起来:真的是你们呀!
小刘!谭诚十分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城山支队医务所又到大王村来了?
是呀!刘敏一边说,一边朝秦排长伸出手来:前些日子就到了这里,你好,秦排长!
你好!秦排长在握手中:刘医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也够辛苦的了!
没什么!刘敏说着,将笔和本子收拾起来,十分疑惑地看了看两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疑吗?秦排长笑了笑:你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是不是!
这是真的吗?刘敏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眼睛:听说你们已经被俘了,可现在又出现了,你们这是从哪儿来的啊!
舟山岛!谭诚浏览一眼屋里的情景:我们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谭书记!刘敏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真的是从舟山岛逃出来了?
嘘,小声点!谭诚看了一眼高占山的妻子:看样子,大嫂要被吵醒了。
高占山的妻子果然睁开了眼,接着从炕上一出溜地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高大嫂又是拉谭诚,又是拽秦排长,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秦排长!刘敏看到秦排长身上还背着一个昏昏欲睡的女孩子,十分疑惑地接了过来:这是谁家的孩子呀?
刘医生!秦排长难过地回答:孩子是在刑场上得救后,才背回来的,她是烈士的后代。
烈士的后代?刘敏不禁肃然起敬了:是哪一位烈士的后代呢?
神鹰!谭诚顺手从炕上拿起一枝长杆烟袋:知道吗,她是神鹰的孩子。
啊!刘敏惊疑地瞪大了眼睛:代号神鹰的地下党,原来是神鹰的孩子呀!
是的!谭诚装上烟,慢慢吸起来:在刑场上,神鹰临危不惧,开枪打死了潜伏在我们内部的国民党特务。
后来呢?高大嫂急得也瞪大了眼睛:后来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后来嘛!谭诚看了看高大嫂:当敌人开始屠杀我们时候,解放军的骑兵赶到了。
谭书记!刘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解放军的骑兵救了你们,真悬呢!
是啊!谭诚看了看刘敏:结果,除了我和秦排长获救外,再就是烈士的令媛了。
谭书记!刘敏不由抱紧了孩子:以前,我在医务所的时候,常常见到那些从敌后负伤归来的侦察员们。
我明白!谭诚点头道:你是说常见到他们十分敬佩神鹰的样子,我是知道的。
对!刘敏激动地道:我常常见到他们神秘地凑在一起私语,神鹰又带回好消息来了。
这说明了什么?谭诚放下了烟袋,在地下敲打了两下:说明了神鹰在同志们心中的威望啊!
是呀!刘敏难过地看了看正在睡意中的孩子:虽然未见其人,但我知道神鹰一定是地下党的代号。
说得对!谭诚看着刘敏:多年来,许多人也都知道,神鹰正是我们地下党的代号。
刘医生!高大嫂伸出手来:你们谈话不方便,把孩子给我,让孩子睡在炕上吧!
谭书记!刘敏不忍心地将孩子交给了高大嫂:万没想到是在今天,竟然是这样的。
唉!谭诚长叹一口气:你还没见到刑场上的情景,神鹰一家人的遭遇是非常罕见的。
今天呢!刘敏的一直滞留在孩子的身上:我不但得知了这位英雄的噩耗,又亲眼看到了烈士的令媛。
好好睡吧!高大嫂在炕上将孩子安顿好,坐在炕头上已是泪流不止:看看这孩子,这么抱来抱去的都没醒来。
唉,这孩子也真是困极了!刘敏看了看孩子,接着伸手示意,请谭诚和秦排长在桌前坐了下来。
大嫂!谭诚心情急切地转脸看着高大嫂:我要马上去找地委,孩子只能暂时托给你抚养了。
谭书记!高大嫂坚定地回答:你放心,只要我活着,孩子就没有问题!
小刘!谭诚忽然想起来:你们怎么来到了这里,城山支队和医务所的情况怎么样?
谭书记!刘敏的神色突然忧虑起来:目前的战事恶化,城山支队在半个月前,同敌人激战了一场,伤亡很大。
唔!谭诚脸色也阴沉下来:这么看来,城山支队又被迫转移了。
是的!刘敏看着谭诚:刚开始,我听说城山支队被迫转移到东县外界,为牵制敌军的主力而周旋去了。
小刘!谭诚略有所思:就因为这样,你们支队的医务所才奉命带着大批的伤员,来到了大王村,是吗?
是的!刘敏一点头:最近,又接到区里的通知了。
小刘!谭诚连忙问:区里通知的主要意思是什么?
主要意思呢!刘敏想了想:就是国民党军队继续向解放区进犯,我们必须要随时提高警惕,以对付敌人的进攻。
村子里怎么样?谭诚有点焦虑地转脸看着高大嫂:大嫂,县委的人最近有人来过吗?
没有啊!高大嫂满脸忧伤:你被捕后,听说县大队垮了,区里上下都很不安宁呢!
嗯!谭诚冷静地思索着:各区出现了不安定因素也是正常的,这没什么,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了。
唉!高大嫂长叹一口气:这么一折腾,乡亲们都觉得共产党的天下不太平了,迟早要有遭难的一天。
谭书记!刘敏抬头看着谭诚:近来,县里一直也没人来过,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呢?
放心吧!谭诚不由蹙起了眉头:既然已经是死里逃生了,我一定会抓紧时间收拾这个残局的!
相信我们吧!秦排长接着插言道:我们会尽快重建县大队,保卫乡亲们安定的生活。
对!谭诚提醒道:同时也希望大家都能明白,目前,在解放区的边缘,战斗总是很残酷的。
谭书记!刘敏断然回答:我不仅明白了目前的形势,也坚信胜利必定会属于我们的!
这样想就对了!谭诚接着分析着:从整个局势来看就不难肯定,不仅仅在我们这里的战斗是残酷地。
谭书记!高大嫂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说,别的地方也都在打仗吗?
对!谭诚一点头:无论是野战部队还是地方部队,目前都处在同进犯解放区的国民党军队的浴血奋战中。
谭书记!刘敏领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军事力量受到暂时的挫折,岂知是我们一个县大队,是吗!
是的!谭诚攥起了拳头:如果听任那些流言蜚语,什么县大队垮了,天下不太平了,任何悲观丧气地情绪都是胆怯地表现!
明白啦!高大嫂有了信心:我反正不会再信那些流言蜚语了,我会主动劝乡亲们耐心等待着战事转变的。
这就对了!谭诚鼓励道:既然我们能赶走了日本鬼子,也一定能够保卫解放区的胜利果实!
谭书记!刘敏眼里露出了坚定地目光:我明白了,事情交代清楚了,你就放心走吧!
秦排长!谭诚转脸看着秦排长:估计时间也不早了,主要的事情,我就谈这些,你先出去看看村子里有没有异常地情况。
谭书记!秦排长站起来,欲走又止:我出去看看,如果没有异常地情况。你就在这里等我吗?
不,谭诚一摆手:有些事情,我需要再交代一下,你不必再回来,我马上就出发了!
是!秦排长边走边道:如果没有什么情况,我就在村西口等你啦!
好吧!谭诚转脸直视着刘敏:小刘,你是部队上的人,一言一行对乡亲们的影响很大,知道吗?
我知道!刘敏断然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给乡亲们做出一个榜样的。
还有!谭诚忽然想起来:有事情要多和高占山同志商量,噢,老高怎么没在家,又到区上去了?
这!刘敏一听,陡然转过脸去:高队长,他!
小刘!谭诚不由心里一沉:怎么回事,出什么事啦?
高队长,他!刘敏全身颤抖了一下,颓然爬在桌上掉起了眼泪。
高大嫂!谭诚心急如焚地转脸看了看高大嫂:快告诉我,老高出什么事啦?
老高,他!高大嫂嘴唇哆嗦着,一下子捧住脸哽咽起来。
小刘!谭诚又转脸看着刘敏,几乎要喊起来:到底出什么事啦?
谭书记!刘敏悲痛地抬起头来:医务所到达大王村的第二天,这里便遭到了敌机的袭击。
什么!谭诚大吃一惊:大王村遭到了敌机的袭击,当时那是一种什么情况?
当时呢!刘敏擦了擦眼泪:民兵队长高占山带领民兵不顾敌机的狂轰乱炸,奋力抢救村东大庙的伤员们。
在那里!谭诚伸手朝外一指:他是为了抢救村东大庙的伤员们,出事啦!
是的!刘敏哽咽道:那时候,敌机发现目标后,便朝大庙俯冲下去。
谭书记!高大嫂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我得知了消息后,发疯般地跑到庙前,我真没想到啊!
谭书记!刘敏悲愤地补充道:当高大嫂一眼看到那具血肉模糊地尸体后,便当场昏死过去。
我明白了!谭诚愤怒起来:大王村的遭难肯定是有人泄密,不然,怎么会这样!
是啊!高大嫂悲愤地一点头:早不空袭,晚不空袭,空袭的地点还偏偏村东大庙,刘医生说过这决不是偶然的。
就是这样!谭诚愤怒地攥紧了拳头:有人泄密后,让敌人知道了在这里驻有大批的伤员,才进行空袭的。
情况就是这样的!刘敏难过地起身道:事后,医务所决定除了留下几个重伤号外,大批的轻伤员必须马上转移。
都转移了?谭诚连忙问:小刘,这里除了有危险,就是忙碌着要照顾重伤号,是不是只留下了你自己一个人呢?
是的!刘敏坚定地举起拳头:我是一名共产党员,因为重伤员更需要医生,我才主动要求留下来的。
小刘!谭诚这才醒悟过来:这么说,就是因为空袭的原因,你才决定让其他的医务人员都走了?
对!刘敏点了点头:我让其他的医务人员照顾着轻伤号,星夜离开了大王村。
砰!谭诚一拳砸在桌面上:早晚要让敌人知道,我们同志的鲜血是不会白流的!
娘!强子在炕上被惊醒了,一骨噜爬起来:娘,什么声响?
别怕!高大嫂连忙搂住了儿子:孩子,你看谁来了!
谁来了?强子揉了揉眼睛,顿时惊喜起来:谭大叔!真的是谭大叔!
强子!谭诚起身将他一下子抱过来,使劲吻了一下:强子,我的好孩子啊!
大胡子,大胡子!强子用手摸了摸脸:又痒又痛,像刀扎一样痛。
是吗!谭诚在悲愤中:像刀扎一样痛,是像刀扎得一样痛啊!
大叔,我可想你啦!强子撒起娇来:我早就想告诉你,参加儿童团没意思,我要跟你干部队去!
哎!谭诚轻轻摇头: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我一定要送你到部队去干的!
不!强子执意摇头:就现在,我要跟你干部队去,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
强子!高大嫂马上将儿子搂过来:你别老缠着谭大叔,大人们还有事情要说呢!
娘!强子无意看到了睡在炕上的女孩,甚为奇怪地一指:她是谁?
强子!高大嫂扳正儿子的脸:以后 她就是你的妹妹了,懂吗?
妹妹?强子有点恍惚:她是从哪儿来的?
小点声!高大嫂将手指放在嘴上:嘘,别吵醒了妹妹,她正在睡觉呢!
大嫂!谭诚十分为难起来:天长日久的过日子,这两个孩子要让你受累了。
谭书记!高大嫂转脸看着谭诚:我拿定了主意的事,谁也不能再让我改变过来了!
好吧!谭诚还有点担心:万一有了敌情,你和孩子千万要当心啊!
放心吧!高大嫂自慰着:再说了,还有刘医生的帮助,你就安心地走吧!
 
镜头特写:窗外,投进了几缕催人的月光。
小刘,高大嫂!谭诚不再犹豫了:我这里有烈士遗留给后代的一对银镯子。
什么?高大嫂马上离开了炕头,凑上前来:有东西让我替你保存吗?
对!谭诚从口袋里掏出一对银镯子:就是这东西,一定要保存好,小刘,高大嫂,我该走啦!
 
夜,外景,村西口。
 
刘敏送谭诚出了村子,在村西口的小河边上停了下来,等候多时的秦排长在附近持枪警戒着。
谭书记!刘敏神色有点焦虑地看着谭诚:你这次走,能顺便打听一下支队医务所的去向吗?
谭诚默默地点头,将视线投向了野外。
 
镜头转向野外:这时节,附近还有迟迟没有收割完的庄稼,风,刮得庄稼摇摇欲坠地发出沙沙的声音,与地里的秋虫声交织在一起。
小刘,谭诚显出了一付难言地表情:如果说,现在突然面临了一场意外地考验,你应当怎么办?
考验,什么考验?刘敏警觉起来:谭书记,有什么事情会牵扯到我了吗?
没有!谭诚语气十分肯定:你是一名非常合格的共产党员,我指的是其他人。
其他人?刘敏目不转睛的看着谭诚:这个人会是谁呢?
这个人嘛!谭诚流露出一丝苦笑:在未见到地委书记之前,我只能提示你,必要的时候,你要和他划清界限的!
放心吧!刘敏坚定地扬起头来:别说是划清界限了,组织上就是还有其它的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怎么样?谭诚直视着刘敏:在关键地时刻,你一定能够做到吗?
能!刘敏理了理鬓发:我入党宣誓的那天,就已经决定了要为革命甘愿献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不!谭诚难言地摇头:不仅如此,我说的这种考验,不光是行动上的考验,还有精神上的考验啊!
我想!刘敏断然昂起头来:一切解释都很简单,世上再没有比死还有更大的考验了,不是吗!
对!谭诚不由点着头:你说得很有道理的,我相信你会接受一切考验的!
放心吧!刘敏一字一顿地道:我敢接受死亡的考验,也一定能够接受其它考验的!
刘敏同志!谭诚紧紧握住了刘敏的手:万一有了紧急敌情,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到桃庄找同义大伯。
桃庄?刘敏迟疑了一下:我没去过那里,也不认识同义大伯呀?
放心吧!谭诚解释着:高家人同他很熟,只要找到了同义大伯,他会有办法尽快通知到县委和区委的。
哦!刘敏喃喃地道:桃庄,同义大伯,我记住啦!
还有!谭诚再次叮咛道: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烈士的后代,再见吧!
再见!刘敏立在河边,目送着谭诚和秦排长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村子里传来了一阵报晓地鸡鸣。
 
日,内景,地委书记的办公室里。
 
地委书记听完谭诚在刑场上的陈述后,不由拍案而起:警卫员!
到!站在门外的警卫员应声而入:首长,请指示!
传令邱锡昌!地委书记略一思索:不,你去通知邱锡昌,马上来我办公室,就说是有重要任务!
对!谭诚点了点头:首先要让他相信是来接受重要任务的,不能打草惊蛇,警卫员,明白吗?
明白!警卫员立正行了个军礼:我保证完成任务!
看到警卫员一步跨出了办公室,地委书记重新坐下来。
 
镜头转向邱锡昌的房间。
邱锡昌正爬在桌上整理着材料,警卫员匆忙进来了。
老邱!警卫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地委书记让你去他的办公室,大概有重要任务。
真的!邱锡昌马上站起来:什么重要任务?
不知道!警卫员转身往外走:快走吧!
 
镜头转向门外。
老邱!警卫员一边走,一边伸手将邱锡昌腰间的手枪拔出来:你的手枪让我玩玩吧!
 
镜头特写:邱锡昌脸上闪出疑虑地神色。
哎!警卫员一边玩着手枪,一边问:你怎么不走了,快点!
坏了!邱锡昌往后一指:我忘了将材料收拾起来,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镜头特写:邱锡昌返回房间后,接着将一颗手榴弹藏进了怀里。
 
镜头转向地委书记的办公室里。
老谭!地委书记的神色更加严峻起来:凡是牵扯到这件事情的人,都由你具体负责审讯和处理。
知道啦!谭诚谨慎地问:你看,还需要对其他人保密吗?
对!地委书记断然点头:在解决问题之前,只有你我明白,不能再让第三者清楚了。
老首长!谭诚庄重地点着头:你放心,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情的!
另外嘛!地委书记思索着:我同意你的建议,由县大队的侦查英雄秦排长接任县大队长的职务。
嗯!谭诚高兴地笑了:从刑场上死里逃生的人,是非常值得信赖地,你认为呢?
对!地委书记连连点头:你让他负责尽快重新组建县大队的任务。
明白了!谭诚接着解释:老首长,我已经提前安排他去了马鞍县。
怪不得呢!地委书记点了点额头:我还在想,应该和他多聊聊,这小子表现得挺不错,他是带着任务去了马鞍县?
对!谭诚一点头:我让他直接回到马鞍县,已经开始执行重新组建县大队的任务了。
这样更好!地委书记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便低声道:老谭,你做一下记录,准备开始!
好吧!谭诚起身应着,顺手搬了把椅子放在地当中:准备完毕!
从门外刚进来的一个人开始似乎有点激动,但看到摆在地当中的一把椅子,再看看谭诚,神色马上开始慌乱起来。
坐下吧!谭诚指了指椅子:邱锡昌,我们想从头开始,重新了解一下你个人的经历。
我的经历?邱锡昌刚坐下,便惊慌失措地看着谭诚:谭书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得好!谭诚冷冷一笑!不瞒你说,我是从刑场上死里逃生后,来到地委的!
啊!邱锡昌一下子坐翻了椅子: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起来!地委书记一拍桌面:邱锡昌,说,从头开始说说你个人的经历!
是,是!邱锡昌从地上站起来,我,我需要从头说起,还是?
邱锡昌!地委书记又拍了拍桌面:我告诉你,你都做了些什么,心里应该清楚,你要老实交代,从头说起!
是!邱锡昌重新坐下来:我出身于一个败落的地主家庭,因为和大王村王家大院王魁堂的老婆是姨表兄妹。
王魁堂?地委书记转脸看着谭诚:这个人我知道,老谭,你见过他老婆吗?
见过两次面吧!谭诚起身大声质问:邱锡昌,我记得她的外号叫母夜叉,是不是?
是的!邱锡昌绝望地低下了头:当我父母相继早逝的时候,我正在天津卫的学府求读,因生活所迫,才和王家大院来往的。
说下去!谭诚也重新坐下来:你所干得一切勾当,这就是起因吗?
是,是!邱锡昌抬头看了看谭诚:多亏王家大院念及兄妹之情,时时接济我,才使我逐渐长大成人了。
难怪呢!谭诚在沉思中点了点头:原来你和王家大院还有着这么一层关系。
我!邱锡昌抬头看了看两人:我,我这样说不罗嗦吧!
这样就对了!谭诚一指邱锡昌:我们正需要你这样罗嗦地前因后果。
一句话!地委书记使劲敲打着桌面:坦白交代才能得到宽大处理,知道吗?
明白,明白!邱锡昌头上开始渗出了冷汗:抗战时期,我在东县曾经给抗日政府出过力,在区政府谋了个文书差事。
别扯远啦!谭诚一摆手:详细说说抗战胜利以后的事情。
是,是!邱锡昌擦了把冷汗:抗战胜利后,我凭着肚子里的墨水,轻而易举地由区里直接调到地委。担任了宣传干事。
哼!地委书记不由后悔起来:你怎么来地委,我是非常清楚的,还让你担任了宣传干事,继续往下说!
再以后呢!邱锡昌犹豫了一下:大概,大概是在一九四五年的下半年,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
大概时间就可以啦!谭诚开始做起记录:差不多想好了,就继续往下说!
记得是那天的晚上吧!邱锡昌又擦了把冷汗:我受地委之托,随同马鞍县的县委付书记也就是仝亚平,来到了大王村。
仝亚平?地委书记不由冷笑起来:你和他到大王村去干什么?
开会!邱锡昌回忆着:就是召开向区乡传达关于由减租减息政策,改变为没收地主阶级的土地归农民所有的政策,以达到农民迫切要求土地愿望的会议。
少罗嗦!地委书记不由一拍桌面:你这个叛徒,无耻地叛徒,说,你们俩在大王村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是,是!邱锡昌惊慌失措地回答:会后,仝亚平临时决定要和我先去王家大院摸摸底。
邱锡昌!谭诚断然抬起头来:那时候的仝亚平,压根就不清楚你与王家大院原来有着一层亲戚关系,是不是?
是,是!邱锡昌又擦了擦额头:无巧不成书,那天晚上,王家大院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叫赖继德。
赖继德!地委书记又使劲拍了拍桌面:这个王八蛋,你和他不是亲戚吗?
这!邱锡昌低头坦白道:这是瞎编的,其实他是舟山岛侦缉队的特务。
等一下!谭诚一摆手:这个赖继德有什么特征吗?
特征?邱锡昌迟疑道:没什么特征了,哦,他就是左手缺了食指,对,是个十指不全的人。
谭诚的脑海里不禁闪出刑场上的镜头画面:临死之前,要想回心转意并不难,嗯!林思亮一下子举起了右手:只要把右手举起来,就可以获得自由,反之,举起了左手,就会意味着什么。
哦!谭诚在沉思中点头:原来是这样,这就对了!
说!地委书记脱口骂道:这个王八蛋到王家大院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是?邱锡昌犹豫了一下:就是想借助王魁堂在四乡的反动势力,以建立秘密的情报组织,把马鞍县一带完全控制起来。
哼!谭诚不由讽刺道:这个王八蛋的野心还不小呢,说下去,该详细的就要详细一些。
我,我尽量吧!邱锡昌有点口吃起来:我,我和仝亚平的到来,先使王家大院的王魁堂慌了片刻。
他慌什么?地委书记不由讽刺起来:有你这个亲戚在,他心里是很踏实地。
也许吧!邱锡昌低下了头:接着,王魁堂便有了一个大,大胆的计划。
计划?地委书记冷冷一笑:什么计划,是阴谋吧!
是,就是阴谋!邱锡昌仔细地想了想:一桌酒席故意沾住了我的屁股,当时的仝亚平也表现得无可奈何。
哼!谭诚不禁皱起了眉头:那时候的他,都表现出了怎么个无可奈何法?
他呢!邱锡昌低头解释:就是他屈服于王魁堂的妾女,艳秋的拉拉扯扯,接连干了几杯酒后就堕入了情网。
这个混蛋!谭诚不由和地委书记对视了一眼:这就是一个县委付书记开始的堕落,接着说吧!
是,是!邱锡昌继续交代:夜深人静的时候,王魁堂带人将仝亚平从艳秋的床上拖下来,接着又押进了刑房。
刑房?地委书记不由愤怒起来:这个王家大院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对,对!邱锡昌抬起头来:就这样,仝亚平尝到了王家大院欺压百姓所备用的刑具。
结果呢?谭诚敲了敲桌面:他就屈服了,是不是?
是的!邱锡昌不由低下了头:他忍受不了,叛变了革命,黑字落在白纸上,成了永远抹不掉的把柄。
嗯!谭诚转脸看着地委书记:就这样,仝亚平怀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猬亵心理回到了县委。
妈的!地委书记骂起来:都成了叛徒,他还有脸回到了马鞍县。
当时呢!谭诚摇了摇头:我就看出他的情绪有些反常了,邱锡昌,接着说!
我说!邱锡昌恐慌地抬起头来:接下去的结果,仝亚平编造了一个谎话,就是侦缉队的特务赖继德和我是亲戚关系,所以!
这个无耻地叛徒!谭诚拍案而起:所以才让赖继德轻而易举地打入县大队,代号03,这是你们叛变后的第一步行动计划。
是,是!邱锡昌无奈地交代:事成之后,仝亚平除能得到大笔的活动经费外,王魁堂还甘愿将艳秋许配他为妻。
嗯!地委书记转脸看着谭诚:事实就是这样,在仝亚平的努力下,让赖继德轻而易举地打入了共产党的队伍,
老首长!谭诚点着头:这样一来,还迫使仝亚平改变了和刘敏结婚的主意,再以后的事情,我们就都清楚了。
唉!地委书记不由沉重喘了一口粗气:不久,赖继德执行任务时,顺便到我这里领取文件,正巧碰到了林思亮同志。
是吗!谭诚吃惊地看着地委书记:原来是这样,这就对了,事情应该就出在了那一天。
对!地委书记一点头:我也这么认为,事情应该就出在了那一天。
老首长!谭诚沉思着:那天,林思亮同志也在你那里汇报工作,是不是?
对!地委书记回忆起来:那天,在我的办公室里,赖继德偶然碰到一位有点面熟的商人。
当时呢!谭诚沉思着:他还难断定此商人就是地下党林思亮同志。
是啊!地委书记一指邱锡昌:接着,由于仝亚平的叛变,还有这个混蛋!
对!谭诚一点头:再加上赖继德的特务勾当,才出现了这么多意外地事情。
我说嘛!地委书记愤怒起来:地委集结了三个县大队,在舟山岛东郊进行助攻城堡的实战练兵中,突然遭到了国民党军队有预谋的包围。
由此而来!谭诚一拳砸在桌面上:为了掩护地委领导,马鞍县大队伤亡惨重啊!
是啊!地委书记又喘了一口粗气:你被俘后,地委指示林思亮领导的地下党组织探查事因。
由此而来!谭诚又一拳砸在桌面上:这样才出现了刑场上的遭遇。
是啊!地委书记又喘了一口粗气:正因为是这样,代号03的赖继德为能继续潜伏在共产党内部,才有了刑场上的遭遇。
对!谭诚已经完全明白了:谍报处长才故意设下了在刑场有五人陪杀场的圈套。
结果呢!地委书记看了看谭诚:林思亮同志临危不惧,给了赖继德以应得的下场。
这样一来呢!谭诚看了看地委书记:毫无疑问,也同样揭露了邱锡昌和仝亚平叛变的丑恶面目。
对!地委书记果断地站起来:事实已经完全清楚了!
老首长!谭诚征求道:事实已经非常清楚了,审问就到此为止吧!
好吧!地委书记一拍桌面:警卫员!
到!警卫员应声而入:首长,请指示!
把他押下去!地委书记挥手一指:立刻押到保卫部,让他尽快写出叛变的书面经过,明白吗?
明白!警卫员拔出手枪,指向邱锡昌:走!
 
镜头转向场地。
警卫员押着邱锡昌正走着,突然,邱锡昌弯下腰来。
干什么,快走!警卫员持枪怒喝:老实点,快走!
哎吆!邱锡昌已经抱紧了肚子:我有内紧,不行了,不行了,实在坚持不住了!
妈的,还这么多事!警卫员看了看附近的厕所:赶快去那里的厕所,快点!
是,是!邱锡昌抱着肚子跑向厕所:很快,很快!
 
镜头转向厕所门口。
警卫员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探头朝厕所里张望时,突然被一颗手榴弹击中了头部,他身子摇晃了几下,两眼一黑,不由倒在地下。
邱锡昌握着手榴弹,发疯般地由厕所奔向地委书记的办公室。
镜头特写:一颗手榴弹从外面抛进了屋里,一声巨响,浓烟滚滚而出。
 
镜头转向野外。
邱锡昌惊慌失措地奔跑在荒野中。
 
镜头转向酒馆。
酒馆里,邱锡昌正在和一个光头喝酒。
光头!邱锡昌时而左右环顾着:我找你来,是有点事情需要你办。
什么事情?光头低头自顾喝着酒:这酒喝得有点寒酸了吧!
我明白!邱锡昌掏了掏口袋:上路的时候,走得太急,身上的票子实在是太少了,下次一定多给你点票子。
那好!光头总算抬起头来: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前几天呢!邱锡昌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低声道:我离开地委的时候,忘记带大衣了,你下次去的时候,怎么?
不去,不去!光头连连摆手:没听说那里已经戒严了,我没事去找事啊!
戒严了?邱锡昌瞪大了眼睛看着光头:为什么要戒严?
出事啦!光头神秘地察看了周围一眼:那里出大事了,你还不知道啊!
啊!邱锡昌故意大吃一惊:那里出什么大事了?
告诉你吧!光头压低声音道:有人把手榴弹扔进了地委书记的办公室,重伤了屋里的两个人。
重伤!邱锡昌真的大吃一惊了:屋里的两个人都没死啊?
怎么?光头顿时疑虑满腹:你还希望他俩死了,这,这是不是你?
来,来!邱锡昌慌忙端起了酒杯:干一杯,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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