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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集电视文学剧本《世纪钟声》3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三句半 字数:  编辑:ssss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1/2 12:31:18  最新修改:2010/2/17 17:23:09  阅读:
18集电视文学剧本《世纪钟声》3集
作者: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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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画外音:战局发展得很不稳定,次年,全国的战场,国民党军队被迫停止了全面进攻,又改为重点进攻,所谓重点进攻,就是敌之局部进攻和我之局部反攻,既拉锯式的战争形势,进攻的重点是山东和陕北,国民党军队由顾祝同指挥的四十五万人马向山东解放区大举进犯,这标志着华东战场敌我力量对比大决战的开始。
 
镜头转向大王村。
画外音:驻守各城镇的敌军迫不迫不及待地首先向边缘战区伸进了魔爪,形势骤然紧张了,大王村一下子流传开了风言风雨,本地有名的地主恶霸王魁堂要打回来了,要搞秋后算帐了,还听说他带着还乡团随同国民党军队从舟山岛开出来了,敌人说来就来,人心慌慌,乡亲们整天过着提心吊胆地日子。
 
傍晚,内景,高家。
高家的两个孩子都在炕上玩耍,高大嫂正在收拾桌面。
刘敏进了高家。
刘医生!高大嫂高兴地上前迎接:整天盼你来,今天可把你盼来了,我先把炕面收拾一下,再请你坐下吧!
大嫂!刘敏拍了拍高大嫂身上的灰尘:看样子,你又下地干活了吧!
是呀!高大嫂不由叹了一口气:唉,下了一场雨,转情了,可从早到晚,地里还是没有务农的人。
刘敏感叹起来: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谁还有心思料理庄稼呢!
是呀!高大嫂有点愁眉苦脸了: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尽管庄稼是庄户人的命根子。
大嫂!刘敏轻轻叹了一口气:唉,尽管地里没有务农的人,可我知道,你经常是个闲不住的人呢!
可不!高大嫂一点头:下午,我还是到地里忙了一阵子,才能安心地回到了家里。
高大嫂一边说,一边扫了扫炕面,让刘医生坐下来。
强子,小霞!刘敏刚坐下,便将带来的熟鸡蛋拿出来:看看我带来了什么东西,你们俩想吃吗?
强子!高大嫂一见,连忙给强子递眼色:你已经吃过个饭了,让妹妹小霞吃吧!
大嫂!刘敏看到了高大嫂的表情,马上解释: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乡亲们送给伤员的鸡蛋确实不少。
那也不行!高大嫂连连摆手:强子的身体很结实,伤员们正需要鸡蛋补身子呢!
其实呢!刘敏捧着鸡蛋送上前:这都是伤员们主动提出来的,要给烈属送来一些,以表敬意,真的,高大嫂!
好吧!高大嫂只好将鸡蛋接过来:这样多不好意思呢!
刘敏看到炕上的两只银镯子,便顺手将一只银镯子戴在了小霞的手腕上。
强子,来,来!刘敏一边端详着,一边招呼道:你也戴上一只,给阿姨看看!
不要,不要嘛!强子连连摇头拒绝:我不喜欢戴那小玩意。
刘敏看看高大嫂,高大嫂瞅瞅刘敏,两人憋不住地失声笑起来。
夜色已晚,两个孩子都在炕上睡下了。
刘敏和高大嫂对着油灯做着针线活,这时,放哨的民兵走了进来。
刘医生!民兵进门便道:我先去了伤员的家里,听说你在高家,我就赶来了。
怎么啦?刘敏连忙起身问:外面有什么情况吗?
刘医生!民兵对她耳语着:村西口有人在等你,希望你能出去一下。
谁呀?刘敏一时猜不准:那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不进来呢?
知道是谁吗?民兵低声道:他就是原来马鞍县的仝亚平付书记
真的!刘敏马上欣喜地跑出了高家:高大嫂,我走啦!
 
镜头转向东县的县长办公室。
马县长!秦排长匆匆忙忙地推门而入:你好,马县长!
秦排长!马县长起身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是的!秦排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地委让通知你们的县领导,明早之前,一定要赶到环乡区参加紧急会议。
紧急会议?马县长不由自主的脱口问:什么紧急会议?
不知道!秦排长断然摇头:地委的有关人员首先通知了我们马鞍县,再让我们转告你们,就这些!
具体人呢!马县长慎重地问:除了我和县委书记之外,还需要其他人参加吗?
对!秦排长郑重其事地一点头:地委明确指示,县长和县委书记再加上宣传部长仝亚平一定要参加会议。
没问题!马县长掏出怀里的表看了看:时间上也没有问题,我通知他俩一块马上出发,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秦排长一指外面:我赶往环乡区时,要路过临县,还要去通知他们一块参加这个紧急会议。
那好吧!马县长跨上手枪后,接着和秦排长握手道:既然这样话,我们就在环乡区再见啦!
 
镜头转向县政府的门口。
马县长和县委书记并肩走出来,接着,东县的宣传部长仝亚平和一个警卫员也并肩走出来。
马县长!县委书记一边走,一边商量着:咱们提前赶到环乡区,先睡上一觉吧!
行!马县长表示同意:明天一早起来,不但有精神,还两不耽误嘛!
 
镜头特写:秦排长从县政府里慢慢出来后,默默注视着几个人踏上了路途。
 
镜头转向田间小路。
马县长!宣传部长仝亚平从后面赶上来:参加环乡区紧急会议的时间很紧张吗?
时间早着呐!马县长回头看了看仝亚平:我接到通知的时间是明早之前,必须赶到环乡区。
那还急什么!仝亚平向前面张望着:现在忙着赶到那里,不还得睡觉吗?
说得对!马县长不由一乐:我们提前赶到那里,先挑个睡觉的好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觉,啥事也不耽误嘛!
马县长!仝亚平和马县长并肩走着:在环乡区召开的紧急会议是什么内容?
你想呢!马县长有意逗趣:既然是紧急会议,那肯定就要保密了,你过去是马鞍县的老领导了,这方面是有经验的嘛!
马县长!仝亚平指着前面:再往前不远,就是大王村了,我想进村找个人
找个人?马县长顿时充满了好奇:能对我说说,你要找的这个人是谁吗?
你知道吗?仝亚平看了看马县长:十个月前,城山支队的医务所曾经来到了大王村。
知道!马县长轻轻点头:听说大王村遭到敌机的轰炸后,就转移到其它地方去了。
我猜想呢!仝亚平看了看马县长:如果重伤员走不了,城山支队的医务所会不会有人还留在这里。
如果有呢!马县长略有所悟:你想顺便打听一个人会不会也在这里,能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吗?
你认识吗?仝亚平又看了看马县长:城山支队医务所的医生刘敏。
不认识!马县长感兴趣地问: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怎么说呢!仝亚平犹豫了一下:现在只能说还是我的女朋友吧!
是嘛!马县长高兴地笑了:这就说,你们俩的关系非同一般了,既然这样,我也同意你进村打听一下。
那好!仝亚平马上回头打了招呼:我去大王村看看,过一会就去环乡区。
仝部长!警卫员马上跑上来:你刚才说什么,县委书记没听清楚。
看到了吗!仝亚平朝前一指:前面就是大王村了,我去村子里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人。
记住啦!马县长马上叮咛着:天亮之前,一定要到达环乡区,千万别迟到啊!
放心吧!仝亚平一边说,一边跑起来:下半夜之前,我会赶到大王村的。
 
镜头转向大王村。
什么人!放哨的民兵爬在了地下,拉了一下枪栓:你是干什么的?
自己人!仝亚平大步走上前:是自己人,我是仝亚平,原来是马鞍县的。
仝书记!放哨的民兵一下子爬起来:你怎么来了?
你知道吗?仝亚平马上问:村子里还有没有城山支队医务所的人?
有啊!放哨的民兵低声道:就剩下医务所的刘医生还在照顾重伤员呢!
还真让我猜对啦!仝亚平不由松了一口气:那我进村先找个民兵商量一下,让他去找刘医生和我见个面,好吧!
行!放哨的民兵指着村里:你去队部找接岗的人,我也快到换岗时间了。
 
夜晚,外景,村口。
 
风拂过河边,垂杨袅袅,村子里传来几声倦怠地犬吠,周围又归于寂静。
村西口,刘敏喘息不均地停下来,看到一个人影伫立在河边的柳树下,便激动地唤了一声:亚平!
人影动了,慢慢迎过来,两人拥抱在一起,好长时间才慢慢分开了。
亚平!刘敏忽然提出了疑问:你原来是马鞍县的县委付书记,后来又调到东县县委。
这有什么!仝亚平回避起来:正常的工作调动,这不是常有的事吗?
不错!刘敏摇了摇头:可我总觉得,这次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出现了这样大的变化呢?
管他呢!仝亚平故意表现出一付满不在乎地样子:反正我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误,敏,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亚平!刘敏只好岔开了话题:天都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没有!仝亚平有点激动起来:我来大王村,就是为了能够见你一面,时间长了,挺想你的!
想我?刘敏不好意思了:见我一面又能怎么样,真是的,你马上就走吗?
是的!仝亚平有些心不在焉地看了看远处:刚接到地委的通知,明早必须赶到还乡区参加一个紧急会议。
还乡区?刘敏也看了看远处:我记得好像去过一次,那里离大王村不太远了吧!
对!仝亚平一点头:这次正巧路过这里,我让别人先走一步,顺便来看看你!
亚平!刘敏关切地问:近来工作得不顺心,难免心情郁闷,你的身体还好吗?
还算好吧!仝亚平直视着她:就是有点挺想你的,真的!
亚平!刘敏脸色一红:幸亏这里没有其他人,瞧你说的,让别人听到了,多难为情呀!
敏!仝亚平有些动感情了:我真不愿意和你分开,总是这样过下去,我们该怎么办?
看你说的!刘敏感到有点不顺耳了:现在的战事正紧,你说该怎么办?
敏!仝亚平神色有点茫然:打仗总归是打仗,别说你我,就是地委领导也估不准战事的变化。
亚平!刘敏一赌气的扭过脸去: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情,真叫人伤心!
怎么!仝亚平顿时泄气了:你生气了,难道我就不能说说而已吗?
亚平!刘敏直视着仝亚平:你这是怎么了,过去,我不是没有答应过你,事情拖到现在,难道都怨我吗?
敏!仝亚平开始躲闪着刘敏的目光:唉,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都怨我,我大概有点失言了。
大概,大概!刘敏真的生气了:事情一直拖到现在,你就不知道错在哪里吗?
我!仝亚平有点心虚了:我知道,你不必答复我,其实我也只是提提罢了!
何必要提呢!刘敏感到不解:现在局势恶化了,你让我怎么答复你呢?
敏!仝亚平连忙赔礼道歉:你要抱怨的话,就抱怨我,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亚平!刘敏开始埋怨起来:我们都是共产党员,不能任时任意地陶醉在爱情中,我们还要打仗,你懂吗?
敏!仝亚平提高了声调:我懂,难道说,我连这样简单地道理都不懂吗!
你真的懂吗?刘敏眼里湿润了:每次见面,你不是唉声叹气,就是说些枯燥无味地话,真叫人伤心!
好吧!仝亚平马上赔笑脸:你别生气了,既然我已经见到你了,听你的高见还不行吗?
你听好啦!刘敏断然点头:我的话很简单,等形势再有了好转,我就和你办理结婚手续。
那好!仝亚平总算放心了:我来这里见你,就是想听听你的打算,你可当真?
真的!刘敏不由轻叹一口气:唉,不说了,反正你也不知道人家心里有多么着急呢!
敏!仝亚平拉了她一下: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不知为什么,有时候连做梦都想着你,尤其是现在!
亚平!刘敏抬头直视着他:这么说,过去就比不上现在了,那过去呢?
过去?仝亚平不禁回忆起来:既然你有点不信任我了,那就让我们回忆一下过去吧!
亚平!刘敏马上沉浸在回忆中:过去,我们俩的家乡都在河北省,你我还都是河北的老乡呢!
是啊!仝亚平充满了情感:你的父亲在北平官府中是一个有地位的财政官员,而我的父亲则在天津卫是一个有钱有势的大商人。
你还记得吗?刘敏深情地看着仝亚平:我们俩是在北大相识的,我记得那是在1937年,祖国的大好河山在日寇铁蹄的蹂躏下,山河破碎。
记得!仝亚平记忆犹新地回忆着:在那年月里,国家一度濒于毁灭的时刻,大江南北到处都掀起了如火如荼地抗日救国运动。
当时呢!仝敏在回忆中:北大有不少学生在共产党抗日救国的感召下,纷纷弃学参军,为拯救祖国奔赴抗日最前线。
是的!仝亚平接口道:当时,我看到你要走了,便不顾家人的劝阻,毅然同你一起来到了晋北。
还记得吗?刘敏看了看仝亚平:一个月后,晋北八路军征兵处将我们这批爱国学生转送给八路军的野战医院。
记得!仝亚平看了看刘敏:在八路军的野战医院里,你到战地救护队学护理,我在警卫营当战士。
没想到呢!刘敏有些痛恨起来:平型关战役结束后,一味着消极抵抗的国民党军队继续向南节节败退,因而造成了战局的急剧恶化。
唉!仝亚平不由感叹起来:日寇在占领东北三省后,又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控制了北方的大片领土。
就这样呢!刘敏在努力地回忆中:当时,我们所属部队也由晋北转战到了敌后的胶洲半岛。
后来呢!仝亚平想了想:随着战局的发展,在地方部队急需战地医院的情况下,华东野战部队决定抽调一部分人员支援地方部队。
还记得吗?刘敏轻轻摇头:当时,你得知我要调到城山支队医务所的消息后,也主动要求调到地方部队,结果上级批准了。
怎么能忘记呢!仝亚平沉浸在回忆中:我到到城山支队报到的那天,巧遇地委书记,当时,地委书记考虑到马鞍县缺乏有知识的人。
更重要的一点呢!刘敏提醒着:尤其是缺乏经过战斗考验的知识分子,因此,地委书记便调你去了马鞍县委做宣传工作。
是的!仝亚平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地微笑:那时候,因为我年轻聪明,宣传工作搞得很出色。
亚平!刘敏看了看仝亚平:就这样,你很快就被调到了马鞍县,在县委任宣传部长,当时,你是很有发展前途的。
是的!仝亚平脸上不禁流露出失意的神色:后来,我又接任了县委付书记的职务,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
亚平!刘敏显然产生了疑问:我记得那是1946年的上半年,解放区曾经有过一段和平安定的时期。
我!仝亚平的目光又有点躲闪不定了:你的意思是对我们的婚期产生了疑问,是不是?
不是吗!刘敏直视着仝亚平:当时,你为什么要错过了婚期,这件事情,让我至今也没搞明白呀!
你在问我吗?仝亚平闪烁其词:是,是不错,解放区曾经有过一段和平安定的时期,但那时候,我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
有多忙呢?刘敏不由蹙起了眉头:是你主动找到了我,提出了结婚的要求,我很痛快地答应了,不是吗!
是,是!仝亚平有点穷于应付了:当时,确实是我主动找到了你,提出了结婚的要求。
为什么呢!刘敏甚为不解:那时候,我不仅答应了,还要求组织上为我选定了一个适当的机会,是这样吧!
是,是!仝亚平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我,可我没想到,工作突然忙起来了,任务也多了,还出现了其他的一些事情。
真的是这样吗?刘敏眼里流露出不相信地神色:还是你碰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没有,没有!仝亚平马上否认道:那时候,也没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是你多心了吧!
当时呢!刘敏眼里流露出奇怪地目光:眼看着日期临近了,你却改变了主意,我处在很不理解的苦恼中,你知道吗?
我感觉到了!仝亚平有些吞吐起来:可后来,不知为什么,又发生了马鞍县县大队被围的事件。
是的!刘敏不解地问:尽管如此,可我不明白,这后来发生的事情,和我们的婚事有牵连吗?
也是前因后果吧!仝亚平神色不定了:事后,原班的马鞍县委进行了调整,我被调到东县县委。
是吗?刘敏连连摇头:你的意思,全都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们的婚事只能继续拖延下去了?
这不就是所有过程吗?仝亚平有意转移了话题:过去的事情只是说说而已了,我们是不是该分手了?
黑夜,刮来的一阵大雾,把庄稼全都覆盖住了。
亚平!刘敏环顾着周围一眼:时间不早了,过去你常来大王村的,临走之前,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高大嫂。
去高家?仝亚平愣了愣:去高家看望一下高大嫂,我已经离开马鞍县了,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
你认为呢?刘敏不由反问一句:难道真的没有这个必要了吗?
敏!仝亚平有点不情愿起来:天都这么晚了,人家也该睡觉了,我还能去吗?
看你!刘敏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连一点起码的感情都没有,人家年轻轻地就失去了丈夫,你不清楚吗?
当然!仝亚平一时失去了主张:高家的不幸,我也听说了,是让人挺同情的。
再说啦!刘敏进一步解释:她和我又很贴心,不为别的,你也该为我想想吧!
好吧!仝亚平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你也该回去休息了,我这就去高家看望一下。
 
镜头转向高家。
仝亚平站在门口敲门:高大嫂在家吗?
谁呀!高大嫂开门后,不禁喜出望外:哎哟,原来是仝书记来了,请进,快请坐!
高大嫂!仝亚平在桌前坐下后,尽量表现出一付十分关切地样子:家里都有什么困难,村里对烈属照顾得还好吗?
仝书记!高大嫂也关切地问:都挺好的,我在想,你和刘医生的事情也该差不多了吧!
怎么说呢!仝亚平看着高大嫂,有点难言起来:近年来,我们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机会?高大嫂有点不相信地问:怎么会这样,这几年就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吗?
怎么说呢!仝亚平推脱道:你也知道,这年月除了工作就是打仗,没这事就有那事,唉,真叫人头疼!
仝书记!高大嫂不禁皱起了眉头:刘医生可不这么看,我觉得刘医生还是挺乐观地呢!
当然啦!仝亚平自觉有点失言:要想革命,就不能计较个人利益,比如你们高家吧!
我们高家?高大嫂一时不解:我们高家也没有为革命做出多大的贡献?
还要多大呢!仝亚平不由瞪大了眼睛:高占山同志连命都搭上了,我们的事情还算什么呢!
这就对啦!高大嫂有意夸奖起来:就像你所说的,要想革命,就不能计较个人利益!
高大嫂!仝亚平接着有了同情感:你也太不容易,家里撇下个不懂事的男孩子,让你够苦的了。
没什么!高大嫂满不在乎地回答:还是你那句话,要想革命,就不能计较个人利益嘛!
高大嫂!仝亚平忽然有意问:我们的事情,近来,刘敏对你还说过什么吗?
没有!高大嫂解释着:她没说什么,其实,我已经了解的不少了,刘医生这人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
怎么说呢?仝亚平略为感兴趣地问:你认为刘医生这个人,主要好在那里?
那还用说嘛!高大嫂断然点头:她这人不但模样儿俊,思想上那个觉悟更是没比的,干革命没有二心。
高大嫂!仝亚平似乎被高大嫂的情绪有所感染: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对!高大嫂断然点头:她干革命确实没有二心,坚决,忠诚!
是,是!仝亚平看了看窗外:你说得对,这我了解她,只有我才是最了解她的!
当然啦!高大嫂低头想了想:还有更好的优点,我说不上来了,反正她对人对事都能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嘛!
大嫂!仝亚平有点羞愧地辩解着:我平时的工作也很忙,其实我们共产党人都应该是这样的!
就拿我家的事来说吧!高大嫂坦言道:你说我够苦的,刘医生和我就不这么看。
哦!仝亚平强装笑脸了:这年头,一边打仗,一边生活,你们是怎么看的?
我们俩呢!高大嫂又坦言道:都这么认为,干革命就得流血牺牲,什么时候,人都要挺起来的!
说得对!仝亚平有点穷于应付了:干革命就得不怕流血牺牲,这才是我们共产党人的精神嘛!
还有呢!高大嫂指了指炕上:刘医生除了开导我,安慰我,还帮我料理家务,我很感激她的。
应该的嘛!仝亚平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高家的陈设:我非常支持刘敏这样做,这炕上的孩子已经睡了吧!
你看!高大嫂接着解释:因为我带着两个孩子,区政府刚给家里救济了点棉布。
哦!仝亚平看了看睡在炕上的两个孩子:区政府这样做也是应该地嘛!
这不!高大嫂脸上有了感激地神色:刘医生起早贪黑地帮我剪裁,好让孩子们能够早点穿上过冬的棉衣。
应该的嘛!仝亚平开始注意到炕上的情景:这炕上的两个孩子,平时要淘气了,你也有犯愁的时候吧!
我还愁什么?高大嫂不以为然地摇头:要愁,就愁不能出去多做点为革命有用的工作啦!
大嫂!仝亚平忽然想起什么,心里纳闷着,不由脱口问:我记得你只有一个儿子吧!
对!高大嫂一点头:我一直就这么一个儿子,小名叫强子嘛!
那!仝亚平指了指炕上的两个孩子: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孩子呢?
对外人讲呢!高大嫂未加思索地解释:小霞是我刚死去的妹妹遗留下的孩子。
那对我讲呢!仝亚平指着自己的胸脯:这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其实呢,高大嫂指了指炕上:她是老谭从刑场上带回来的。
老谭?仝亚平一时有点莫名其妙:你说的是哪个老谭?
就是谭诚嘛!高大嫂进一步解释:十个多月前,他已经从刑场上逃出来了,你还不知道啊!
什么?仝亚平十分惊疑起来:这孩子是老谭送来的,那,那这孩子是从哪里领来的?
你不知道吗?高大嫂不解地看着仝亚平的神色:他们俩和这孩子都是在刑场上获救后,一起来到了这里。
他们俩?仝亚平显出一付惊疑不定地样子:你的意思是说,还有一个人是和老谭一块逃出来的?
对!高大嫂一直在注视着仝亚平:那另外的一个人就是县大队的亲排长,是老谭和秦排长带着孩子来到了这里。
是这样啊!仝亚平这才恍然大悟:这就是说,从刑场上死里逃生的人,除了老谭和秦排长,再就是这个孩子了。
仝书记!高大嫂眼里流露出奇怪地目光:看来有关刑场上的事情,你是不清楚的,你光知道老谭他们被俘了。
对!仝亚平在紧张地思考中:老谭他们被俘后,我就从马鞍县调到了东县任宣传部长。
宣传部长?高大嫂不由猜测着:这就是说,你现在是降级了,对吗?
对!仝亚平显出了心烦意乱地样子:所以说,以后你也别再叫我仝书记了!
是这样啊!高大嫂也恍然大悟了:我明白了,以后再见面,我应该称呼你仝部长才对!
就是嘛!仝亚平不安地瞪大了眼睛:奇怪了,那老谭离开大王村以后,就再没有来过这里?
没有啊!高大嫂也有点奇怪地看了看他:按说他带回来的这孩子是很重要的,他会放心不下的。
为什么?仝亚平十分诧异:你会认为这孩子是很重要的?
因为呢!高大嫂如实解释:这孩子就是城里地下党一个领导人的后代。
什么?仝亚平更加惊疑不定了:这孩子还是城里地下党一个领导人的后代?
你说呢!高大嫂不由反问道:既然是城里地下党一个领导人的后代,这孩子不重要吗?
当然啦!仝亚平惊疑不安地点着头:高大嫂,你知道是城里地下党哪一个领导人的后代吗?
好像不是一个人名呢!高大嫂认真想了想:对了,是我们地下党的代号,就是神鹰的后代嘛!
什么?仝亚平吃惊地立起身来:这孩子原来就是神鹰的后代啊!
可不是吗!高大嫂抬头不解地问:这事关重大,谭书记一定放心不下,为什么一直到现在也没来了信呢?
对!仝亚平突然瞪大了眼睛,反问道:这就有点反常了,高大嫂,你认为这里面会出了什么问题?
我想呢!高大嫂推测道:谭书记该不会又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是出什么事了吧!
是啊!仝亚平沉思着:我也这么认为,事关重大,他也该捎个信来询问一下,一定是出了问题,对!
仝书记!高大嫂也跟着站起来:会出什么问题,难道你就不能大概估计一下吗?
大概就是他啦!仝亚平思索着:高大嫂,十个多月前,我听说地委书记在办公室里正和一个人谈话。
怎么!高大嫂连忙问:你的意思是说,地委书记正和谭书记在谈话,是吗?
现在猜测呢!仝亚平在深思中:应该就是地委书记正和谭书记在谈话,万没想到,外面有人扔进了一颗手榴弹。
啊!高大嫂不由大惊失色:这么说,他俩都遇难了?
万幸的是!仝亚平紧张地思索着:当时,两人都是身负重伤,被送进了医院。
这!高大嫂惊异地瞪大了眼睛:这就是说,一定是谭书记身负重伤,一直到现在也没来个信的原因了。
应该是吧!仝亚平继续思索着:因为事后,很多人都知道地委书记身负重伤,可并不清楚另外一个人是谁。
这就对了!高大嫂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谭书记一直到现在也没来个信呢!
时间不早啦!仝亚平强颜为欢地一笑: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望你和孩子,再见吧!
 
镜头转向村外。
在村子里一处黑暗地角落里,仝亚平停了下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抓耳挠腮,顿足捶胸,抬头看到本村地主王家大院的黑漆大门时,瞬间,又露出了痛苦、恶毒、疯狂地狞笑。
他犹豫了片刻,像一条敏捷地野猫子,一下子窜了过去,顺着王家大院的围墙猫腰儿摸到后门,接着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头,用力一投,没动静,再投进一块,片刻,里面传出了轻轻地脚步声,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他立刻悄然钻了进去。
 
镜头转向刘敏的住处。
刘敏在院子里洗漱完毕,正打算回屋里休息,突然,外面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谁呀!刘敏吃惊地大声问:你是哪一位?
 
镜头转向院门外。
是我!高大嫂急切不安地应道:刘医生,快开门,我有事要告诉你!
 
镜头转向院内。
高大嫂!刘敏连忙上前开门:原来是高大嫂,快进来吧!
刘医生!高大嫂指了指屋里:伤员们都在屋里,我进去不方便吧!
没事!刘敏一摇头:三个重伤号都在东间睡了,我一个人睡在西间,挺方便的!
那好!高大嫂拉起刘敏的手:咱们就去西间,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呢!
 
镜头转向西间。
高大嫂!刘敏担心地先问:你这么晚出来,两个孩子怎么办?
没问题!高大嫂一摇头:正因为两个孩子都睡下了,我才放心来找你呢!
高大嫂!刘敏这才转入了正题:你这么晚出来,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知道吗!高大嫂看着刘敏:你的爱人,也就是仝书记刚才从我家里走了。
我知道!刘敏笑着解释:他要去参加环乡区的紧急会议,路过这里来看我,是我要求他去家里看望你的。
我说呢!高大嫂恍悟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
他说什么?刘敏十分关切地问:有没有关于我们俩结婚的事呢?
只是几句话吧!高大嫂突然急切地问:我先问你,小霞这孩子既然是神鹰的后代,谭书记将她交给我了。
是呀!刘敏一点头:这是很重要的事情,你的意思想说明什么呢?
你看!高大嫂有意提示起来:这事关重大,谭书记一定放心不下,为什么一直到现在也没来了信呢?
对呀!刘敏突然瞪大了眼睛,反问道:这是有点奇怪了,高大嫂,你认为这里面会出了什么问题?
我想呢!高大嫂推测着:谭书记该不会又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是出什么事了吧!
是呀!刘敏沉思着:我也这么认为,事关重大,他也该捎个信来询问一下,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对!
刘医生!高大嫂又提示起来:你想想,谭书记走了已经十个多月了,为什么一点音信都没有呢?
会出了什么问题呢?刘敏不由诧异起来:你这一问,确实提醒了我,高大嫂,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知道吗!高大嫂一下子拉住了刘敏的手:你的爱人,也就是仝书记听说十个多月前,地委书记在办公室里正和一个人谈话。
地委书记?刘敏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地委书记正和谭书记在谈话,是吗?
对!高大嫂喘息急促起来:他估计应该就是地委书记正和谭书记在谈话,万没想到,外面有人扔进了一颗手榴弹。
啊!刘敏不由大惊失色:这么说,他俩都遇难了?
我也这么想呢!高大嫂紧张地思索着:没想到,仝书记告诉我,当时,两人都是身负重伤,被送进了医院。
是吗!刘敏吃惊地看着高大嫂:亚平告诉你的,他是听谁说的,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高大嫂连连摇头:这一切都没有什么证据,他只是听说后,猜测到两个身负重伤的人,可能是!
我明白啦!刘敏惊异地分析着:地委书记在办公室里正和一个人谈话时,外面有人扔进了一颗手榴弹。
对!高大嫂也惊异起来:这是仝书记听别人说的,但不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
因此呢!刘敏继续分析着:亚平估计那另外一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谭书记,是吗?
对!高大嫂惊异地瞪大了眼睛:这就是说,一定是谭书记身负重伤,一直到现在也没来个信的原因了。
我觉得呢!刘敏继续思索着: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这十个多月来,一定是谭书记身负重伤住进了医院。
这就对了!高大嫂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谭书记一直到现在也没来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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