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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战大纲《谍影重重》--内容
 
授权级别:授权发表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二人转 字数:  编辑:ssss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2/8 21:21:25  最新修改:2010/2/8 21:21:25  阅读:
谍战大纲《谍影重重》
作者:代写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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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战大纲《谍影重重》

一个被派往台湾与地下党组织取得联系,拿回情报的我党英雄女间谍……

一个因组织遭到破坏,遭到特务陷害,无法证明自己身份,只能默默孤军作战的孤胆英雄……

一个埋伏在我党内部的国民党特务组织“黑灵小组”……

一双双潜伏在党组织周围的诡秘的眼睛……

一个个活动在敌人心脏的隐秘身影……

一时之间,台湾岛上、大都市上海谍影重重,一个围绕我党情报人员与敌特组织之间的较量和患难与共,惺惺相惜的革命爱情的故事就此展开——

电视连续剧

《谍影重重》

【故事大纲】

一九四九年五月二十七日,东方大都市上海宣告解放。

解放后不久的上海某监狱,一声“哗啦”的门响,一个监室的大门被打开。监室里坐在墙角一个女人的黑影,听到声音,黑影不为所动,低头沉思着什么。一个男人走进来慢慢蹲在黑影面前。黑影抬头看了看,两人相视而笑,起身向外走去。走到亮处,才看出这是一个中年妇女,脸上挂着隐约的笑意。

她就是我党上海情报处的重要成员,李枫岚。在“沈崇事件”后,在上海组织抗议活动而入狱至上海解放。而其隐藏的地下身份并未被发觉。被释放的事已早有同志通知了她。来迎接李枫岚的同志告诉她,她可能来不及休息调整,马上就得参加到新的紧急任务之中。

一九四九年的十月和十一月,解放军攻打金门和舟山群岛先后失利。这两仗给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解放军敲响了警钟。这种形势之下,取得台湾方面的情报迫在眉睫。职为国民党国防部参谋次长实为我党情报人员的李铁已取得了台湾方面的《台湾战区战略防御图》、舟山群岛和大、小金门《海防前线阵地兵力、火器配备图》;台湾海峡、台湾海区的海流资料;台湾岛各个战略登陆点的地理资料分析;海军基地舰队部署、分布情况、空军机场并机群种类、飞机架数等重要军事情报。但苦于台湾的特殊地理位置,大陆与台湾的情报联络工作一直存在困难。

为尽快取回李铁掌握的重要军事情报,华东局领导决定派长期在上海、香港从事情报工作的李枫岚赴台与李铁联系。

李枫岚已逝的丈夫与前妻有一女儿陈晓莲生活在台湾,虽然因两地形势,两人素未谋面,但毕竟有些许亲情关系。组织决定派李枫岚利用这层关系,潜伏台湾,起到两地情报联络作用。而首要任务就是取得李铁手里的情报。李枫岚赴台湾还有一件事就是与中共台湾省工作委员会书记蔡顺章取得联系,然后由其组织会议与其他组织领导取得联系,为日后展开工作做好铺垫,然后从李铁手中取得情报交回情报局。为了方便照应,组织派一年轻的女党员王丽随行前往。

而此时蔡顺章的屋中,蔡顺章却正在与一女子打情骂俏,两人话语暧昧。原来蔡顺章在数次任务中立有战功,被派往台湾领导工作。但是蔡顺章本人素质不高,居功自傲,被派往台湾后,脱离了组织监督,更是肆无忌惮。此女子叫马文娟。正是其前妻的一个同乡,最近成为蔡顺章的姘头。而马文娟不为人知的身份却是国民党特务组织“黑灵小组”的成员。

夜晚,马文娟出现在台湾一家赌场的偏屋里。阴暗的光线下,一个身形纤细男子打扮的人正背向马文娟在向马文娟下达命令。虽然是男子打扮,但说话声却是女子的声音。“特务科已探到情报,匪共将派人来台做情报联络工作,拿取重要情报,是控制蔡顺章的时候了。匪共来台必将与台湾方面取得联系,控制蔡顺章,得到集合地点,夺回情报,将其隐藏的领导人一网打尽!”马文娟领命而去。

李枫岚屋里,王丽将一张照片交到李枫岚手里。李枫岚端详着继女陈晓莲的照片。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身姿纤细,娇小玲珑的少女。李枫岚想起了已逝的丈夫,神情肃穆。

码头上,李枫岚和王丽挎着简单的行李,随着人流向船上走去,李枫岚做好了工作上的困难准备。但是她没有想到,从她离开上海那一刻,国民党敌特组织就针对此行展开了层层阴谋。多少双隐秘地眼睛已经暗藏在她的周围。

台湾高级官员住宅,私人密室中,一个国字脸,看上去沉稳矫健的国民党高官正坐在桌旁。对面是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高官正是我党培养多年,安插在国民党高层中的情报人员李铁。对面的商人打扮的中年人是中共台湾省保卫科科长刘正水。刘正水接到潜伏在敌特情报局中的“双杰”钱向晖、李农的情报,来向李铁转达组织上派情报联络人员来台的消息。

刘正水向李铁转达了将在竹枝茶楼举行会议,让李枫岚了解台湾形势及台湾情报组织的内部情况。但介于李铁的特殊身份,将不予参加。将单独安排李铁与李枫岚见面,进行情报交接。李铁默默地听着,叮嘱着会议的保卫工作,此次参与会议的人员均为重要领导,一旦有变,损失将极为惨重。刘正水表示,此次保卫将以茶楼为圆心,组织四圈包围圈。一旦有变,里圈负责转移领导,外圈负责拖住国民党特务和军警,层层保卫圈将用暗号预警。李铁点了点头,两人站起来紧紧地握着手。

蔡顺章屋中,蔡顺章正对马文娟动手动脚。马文娟这次却并没有迎合,躲开蔡顺章的手,冷冷地坐在了桌边。“你这种作风,就不怕你的党组织处分你?我听说贵党纪律严明,原来不过如此。”蔡顺章大吃一惊,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马文娟冷笑着看着蔡顺章,把桌上的茶壶轻轻一推。“尊敬的书记,今天恐怕我们得换个地方亲热了!”随着茶壶落地,马文娟话音刚落,四个特务闯进了门,四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蔡顺章。

一家普通的小院前,两辆黄包车停在门前,李枫岚和王丽分别下来。李枫岚抬头打量了一下,举手敲门。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清秀的姑娘陈晓莲走了出来,打量了一下李枫岚,有些羞涩地喊了声,阿姨!李枫岚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向院内走去,陈晓莲打听着,听说你被报社派来工作一段时间?李枫岚笑着点头。

国民党特务机构“国防部保密局”办公室。特务头子徐飞冷笑着站在桌前看着对面。马文娟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徐飞将桌子上的文件翻了翻,“怎么样?你是等我把你这些“功绩”透露给共匪,等着他们来处置你!还是归顺党国,共谋大好前程?”蔡顺章一头的冷汗,失魂落魄地瘫倒在椅子上。蔡顺章沉思良久,“你们想知道什么?”。徐飞得意地笑笑,“你们的会议的地点不是由你来定么?”

徐飞得意地把头凑在蔡顺章面前,“我要感谢你,给了我一个一网打尽的机会!”

蔡顺章惊愕地看着徐飞,不明白这些情报国民党特务机构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快。徐飞看出了蔡顺章的想法,得意地笑了笑,“你只插在我们党国的皮肤上,我们党国的间谍……”徐飞指了指蔡顺章的心脏,恶狠狠地说,“……插在你们共匪的心脏!”蔡顺章颓废地倒在椅子上,眼前是桌上那一叠记录自己行径的资料。

夜晚,小院门口,李枫岚走了出来。不远处的路边一辆黄包车跑了过来。黄包车夫帽檐低压,低着头。李枫岚上了车。走到灯光昏暗,没有人迹的胡同,车夫放慢脚步,回头冲李枫岚笑了笑,车夫正是保卫科长刘正水。“东西在你头顶车篷上!”。李枫岚抬头看到贴在车篷上折叠的纸片,取下来贴身放好。刘正水看到李枫岚放好了纸片,转身飞快地拉车狂奔,消失在夜色里。

李枫岚所在的屋中,昏黄的灯光下,李枫岚展开纸片,“后日上午九点,竹枝茶楼。”

中共台湾省地下组织某密室中,蔡顺章正在布置会议事宜及保卫工作。刘正水等保卫科同志在认真地听着。当部署到负责第三层保卫圈的刘正水和负责最后一层保卫圈的林立之间的预警信号时,刘正水旁边的小伙子冲刘正水笑了笑。他就是保卫科一组组长林立。以机灵敏锐在保卫科里出名。部署完毕,同志们交流着向外走,蔡顺章在后面若有所思地看着,刘正水过来拍了拍蔡顺章的肩膀,招呼蔡顺章向外走,蔡顺章吓了一跳,尴尬地点了点头。刘正水说,走,请你吃你好的那一口,馄饨面。蔡顺章挤出点笑,点了点头。

国民党特务机构“国防部保密局”办公室。徐飞坐在办公桌前,眼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神色高傲,眼神毒辣。三十多岁的男子是封企曾,黑灵组织成员之一。徐飞向封企曾交待完后。向蔡顺章得意地仰头看着天花板,等着看好戏吧!

竹枝茶楼所在的街道胡同,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粗布大褂,脖子上挂着毛巾,低低的帽檐。中年男子正在熟练地做着煎饼果子,偶尔抬头大声吆喝几声。中年男子抬头看着对面不远处的修鞋摊笑了笑。正是乔装打扮的刘正水。刘正水看了看远处乔装成卖水果的,拉黄包车的,卖报纸的同志,放心地低头继续做煎饼。刘正水特意抬头看了看不远处一个酒楼的二楼,阳台上,一个店伙计正在晾晒衣服。店伙计拍了拍众多男人衣服中一件红色女人衣服,靠着椅子坐下来懒散地晒着太阳,眼睛却精灵地向下四处瞟着。这正是一组组长林立。刘正水会意地低下头摸了摸脖子上的毛巾,继续做煎饼。

竹枝茶楼,蔡顺章坐在桌前,李枫岚坐在一旁,两边的各种行业伪装的组织领导人正向里走着,寒暄着落座。

太阳毒辣地晒着,几个懒散的路人慢慢在街道上溜达着,一会又过来几个。刘正水警惕地观察着,没发现什么异常。

一个戴着礼帽的男人慢悠悠地走进酒楼,径直向二楼走去。酒店里吵吵嚷嚷的酒令声,谁也没注意男人鬼魅般的影子。

刘正水再次抬头,忽然发现情况不对,快速扫了一眼,发现卖水果的,卖报纸的同志都不见了,黄包车前也不见了车夫。与此同时街道外的汽车声响起。刘正水向修鞋的胡底示意,胡底也意识到了什么,警惕地站了起来。刘正水急忙拿起脖子上的毛巾系在了头上,这是他向林立示警的信号。

酒楼二楼,戴礼帽的男人顺手拿起旁边的枕头,抬头看了看,正是封企曾,封企曾拿着枕头向阳台走去。阳台上的林立似乎看到了楼下的信号,站起身,正要把红色的女人衣服扯下来,忽然发现身后有人走来。林立刚转过身来,封企曾裹着枕头的枪轻轻响起,林立倒在了阳台上。封企曾走到阳台上拍了拍红衣服,轻蔑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刘正水抬头看阳台,发现那件示警的红衣服还没有拿下来,也不见了林立的影子,知道事情不妙,拨出手枪冲天开了两枪,希望竹枝茶楼的领导同志能听到。

正在竹枝茶楼里的领导们听到枪声,大吃一惊。蔡顺章有些慌乱,心里暗骂着,废物,这么早就暴露了。蔡顺章站起来,镇静了一下,站了起来,马上派人去侦查一下怎么回事。旁边的李枫岚冷静地说,如果有情况已经来不及了,大家还是先撤吧,注意身份掩饰,会议的事咱们再议!蔡顺章无奈地宣布,各自撤离!

枪声一响,街道外边的汽车声更急切地临近了。几车军警冲了进来。刘正水知道大事不好,招呼胡底向茶楼撤离,边撤离边阻击军警进入。刚才懒散地转悠着的路人忽然冲了过来,向刘正水等人扑来。刘正水一边还击一边向胡同里撤离,跟胡底被打散了,刘正水刚跑到胡同交叉口,一支竹竿伸了出来,刘正水不防备被绊倒在地,接着头上受到重重一击,不省人事。封企曾站在刘正水身前,轻蔑地看了看,将嘴上的烟头丢到地上,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烟圈。

一条胡同里,李枫岚匆匆跑着,后面的胡同口几个特务的影子闪耀着。随后一队军警跑来在后面吆喝着。

一个茶水摊上,一个老奶奶在炉子前烧着水。一个围着头巾带着围裙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年妇女在摊前给客人斟着茶。一队队的军警从摊前经过,打量着喝茶的人,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冲着中年妇女吼着,给我来碗茶。中年妇女过去斟了一碗茶。队长气喘吁吁地喝完,把碗一丢,骂骂咧咧地带队走了。中年妇女继续给别的顾客斟着茶。中年妇女的铁壶上反射着,不远处几个特务的影子一闪不见了。

傍晚,茶水摊前,中年妇女把围裙和外套等塞到老奶奶手里,正是李枫岚,说,大妈您多保重,我走了。老奶奶感谢着,要给李枫岚钱,说不能让你白给我忙活。李枫岚握着老奶奶的手说,我还要感谢你呢!老奶奶疑惑不解地看着李枫岚离去的背影。

国民党特务机构“国防部保密局”办公室。徐飞在坐在椅子上的蔡顺章周围来回走动着,“只捉到几条小鱼啊,没有一网打尽,看来只好一个个钓了,蔡书记,麻烦你把名单写出来吧!”蔡顺章没有吭声,徐飞看着蔡顺章,“我会汇报蒋委员长,给你份大大的奖励!”。蔡顺章不情愿地说,共产党不会放过我的!徐飞笑了笑,你放心,替罪羊我都给你捉好了,就是你们的保卫科长,刘正水!而你们的联络员,就在我手心里,我想抓就抓,只不过用她引出连你都不知道的,藏在我们国军高官内部掌握情报的共匪!蔡顺章有些不寒而栗,颤抖着抓起了桌上的纸笔。一边的马文娟走到蔡顺章身后,按摩着他的肩膀,讥讽地笑着,蔡书记,蒋委员奖励你的时候,不要忘了我的引荐之功啊!

当刘正水被放出来的时候,刘正水自己都一头雾水,他不明白国民党为什么放了自己。刘正水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注意着是否有人跟踪,他怀疑国民党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利用跟踪自己来查明地下组织的分布。但是走了一路也没发现有人跟踪。当走进一条人迹较少的胡同时,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路,刘正水一抬头发现是胡底,异常惊喜。但是,胡底却一脸愤怒,举枪对准了刘正水。刘正水大吃一惊,忙追问怎么回事!胡底怒气冲冲地盯着刘正水,组织里的领导加同志总共400多人都被捕了,中央台湾情报组织基本崩溃了,你还问我怎么回事?刘正水大惊失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底吼道,你别给我装了,会议地址都是你单线通知的,偏偏就出了事,你一被抓,随后全体组织就都暴露了,同志们刚被捕,你就被放了出来!蔡书记已经下令追捕你,你是跟我走,接受组织处置还是现在就死在这?

刘正水百口莫辩,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被释放了,原来是被当成了替罪羊,而且这个真正叛变的人现在还隐藏在组织里,今后可能会带来更大破坏。刘正水知道一时说不清楚,就放弃了解释。刘正水向旁边看了一眼,胡底警惕地也看过去,刘正水趁机抓起一把土扬到胡底的脸上,转身急奔而去。后面传来胡底的怒吼和枪声。

傍晚,房间里的李枫岚焦躁地走来走去,王丽在一边担心地看着她。组织遭到了几乎毁灭性的打击,看来,与其他组织领导取得联系,为日后展开工作做好铺垫的任务是无法完成了。现在紧要的是取得情报,送回大陆。李枫岚跟王丽讲了自己的想法,王丽主动问与掌握情报的同志联系的方式,自己没有暴露,可以前去完成这个任务。李枫岚考虑了一下,说,还是我亲自来吧!王丽的眼里闪过一线失望。

国民党电报局,潜伏在电报局中的“双杰”之一的钱向晖手里拿着一份电报,脸色凝重起来,这是徐飞向上级汇报的电报,里面提到了蔡顺章归顺的事。钱向晖一面惊诧于委员会书记蔡顺章居然是叛变的人,怪不得这次组织的损失如此之大,另一方面,刘正水同志现在正遭受组织的追捕。眼见一个叛徒还隐藏在组织内部,而自己的同志却被自己的组织追捕,钱向晖心里着急了起来。但是钱向晖一向是通过“双杰”的另一成员李农与刘正水单线联系的。如今刘正水正遭受追捕,自己又短时间无法与其他组织成员联系上,这更令钱向晖焦灼不安。

钱向晖找来了另一“双杰”成员李农,命他要尽快联系上刘正水,惩治真正的叛徒。李农匆忙而去。
傍晚,李枫岚走出门来。一辆黄包车跑了来。李枫岚刚上车,黄包车夫就大步跑开了。黄包车夫却并没有按照李枫岚说的路线走,径自拉着李枫岚七歪八扭地四处乱窜。李枫岚喝止车夫停下来,车夫只顾向街道胡同等偏僻的地方四处乱转。李枫岚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掏出了枪,命令车夫马上停车。车夫停了下来,转过脸来,是刘正水。李枫岚大怒,斥责刘正水是个叛徒,问他现在又有什么企图!刘正水无奈地解释道,我只想暗中保护你,眼下组织被破坏,情报是最重要的事,我怕你万一有闪失!李枫岚讥讽着,你这叛徒,你是破坏了组织,现在又想来夺取情报?国民党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还有点共产党员的气节吗?刘正水小声解释道,我拉着你四处瞎转,是因为后面有人盯上你了,不信你悄悄往后看看。李枫岚向后扫了一眼,胡同口果然有人影。李枫岚收起枪,担心把特务引来,下车向另一条胡同拐去,小声但严厉地跟刘正水说,今天算你逃过一劫,组织绝不会放过你的!李枫岚转身跑去,刘正水黯然地看着李枫岚的背影。刘正水正沮丧着,一只手轻轻敲了敲他的肩膀,刘正水回头一看,是李农。李农小声责怪到,你可真能转,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差点又跟丢了,你被跟上了,发觉了吗?刘正水说,不是跟我,是跟联络员……咦?你怎么不提我叛变的事?李农招了招手,我急着来就是来找你谈这事的。两人悄悄隐进了胡同深处。
屋里,王丽急切地问,怎么样,情报取回来了吗?李枫岚气馁地说,没有,半路跟叛徒纠缠,没有去成!明天再去吧!王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李铁的高级官员住宅,私人密室中,李铁将情报郑重地交到李枫岚手里。刘正水忽然闯了进来,李铁和李枫岚大吃一惊,一起断喝,叛徒!向刘正水举起了枪。刘正水举着手,把手里的纸条递过去,你们看完“双杰”截获的电报再说吧!两人看完电报大吃一惊。刘正水说,还有,我们现在得马上离开,你们已经被人盯上了。刘正水看着李铁说,估计你的身份很快就要暴露了,跟我们一起走吧!刘正水刚说完,外边响起了嘈杂的车声。李铁面色铁青,你们快走吧,我得照应好妻子儿女,不能让他们带我受罪!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们快走吧!时间紧急,刘正水拉起李枫岚急忙离开。一会儿,外边响起了脚步声,李铁面色坚毅地迎了上去,门口,特务头子徐飞冷冷地看着李铁,两人沉默但都冷峻地对视着。徐飞一挥手,带走!
刘正水的临时住处,刘正水和李枫岚两人在屋里焦灼地走动着。刘正水说,我觉得这个事情有蹊跷,我怀疑你身边的人有问题,为什么每次你一出门就被盯上了?国民党特务的鼻子有这么灵敏?李枫岚沉思了一会说,其实,会议被破坏那天,我就感觉不对,我虽然化妆成卖茶水的骗过了军警,但是我转头倒水的时候,从茶壶的反光看到了特务向这边凝视的影子,那个神态让我觉得,我已经暴露了,可是为什么没有抓我?刘正水沉思着点头,可能他们就是为了今天,为了最终找到李铁,唉,可惜了……!可是你的行踪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察觉,这里肯定有问题!你身边都有什么人?李枫岚说,一个年轻党员,还有我的继女,她是个老师,平时跟我交流的时间很少,而且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刘正水沉思了一下,说,不如我们这样……。刘正水跟李枫岚说完自己的计划,李枫岚赞同地点着头。
李枫岚回到屋里,王丽急切地追问着情报的情况。李枫岚说,被特务跟踪,情报藏在了竹枝茶楼的墙缝,晚上去取。王丽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傍晚,王丽看了看李枫岚屋里,李枫岚经过半天的折腾,正在床上沉睡。王丽轻轻地走出门去。
竹枝茶楼前,王丽四处搜索着,忽然觉得面前有人影,一抬头,发现李枫岚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王丽大吃一惊。李枫岚说,你的觉悟很高嘛,你是来帮我取情报吗?能找得到吗?王丽转身要跑,刘正水出现在后面把枪口抵在了王丽身上。两人正要把王丽带走。忽然前面胡同口一个人影一闪,一声枪响,王丽倒在了血泊中。两人再看胡同口,已经空荡荡地毫无人影。
刘正水问李枫岚下一步怎么打算。李枫岚说,已经给继女留了纸条,不回去了,要尽快离开台湾,将情报带回去。刘正水表示,现在形势危急,自己将护送李枫岚回上海,但是回去之前必须做一件事情,就是惩治叛徒蔡顺章。
深夜,李枫岚的屋里,继女陈晓莲疑惑地走进李枫岚的屋里,不明白怎么这么晚了李枫岚还没回来。陈晓莲看到了李枫岚留下的纸条,忽然一反常态,将纸条狠狠地撕烂,扔在了地上,眼神里带着一种懊恼!
傍晚,一段冷清的街道上,一个车夫坐在黄包车上,躲在阴影里悠闲地抽着烟,不时向街道两段看着。这人正是胡底。对面一个摊子上,刘正水化妆成的老头正在做着馄饨。一阵汽车车灯照射过来,胡底丢下烟头,两手握紧了车把。汽车靠近馄饨摊时,胡底忽然拉着黄包车冲了过去,挡在了汽车前,汽车一个急刹车,司机跳下来冲胡底叫骂着。车里的蔡顺章不耐烦地看着前面。刘正水化妆成的老头端着一碗馄饨凑到车前,在车窗外举到蔡顺章面前,蔡顺章想了一下,打开了车窗,刘正水看着蔡顺章,蔡书记,这是你最好的一口。蔡顺章意识到什么,一惊,刘正水的枪已经举到蔡顺章面前,一枪将蔡顺章击毙。前面的胡底听到枪响,停止了和司机的争吵,上前一肘将司机击昏在地。
不料四周忽然响起枪声,原来国民党特务一直跟踪着蔡顺章。刘正水和胡底边还击边撤退。在往胡同口拐弯的地方,刘正水忽然身上一怔,停下了脚步。胡底正往前奔跑着,忽然发现刘正水没跟上,回头一看刘正水正扶墙站在那里,知道情况不妙。回身背起刘正水就跑。
刘正水暂住的小屋里,一个老大夫在给刘正水包扎着。李枫岚在一边看着昏迷中的刘正水,忽然有种别样的感受,想起刘正水第一次来与自己联络时,拉着黄包车回头冲自己一笑,想起自己把他当叛徒用枪指着他……李枫岚的眼圈红了起来。伸手抚摸着刘正水这个默默承受一切的铁血男人。胡底在一旁懊恼地叹息着。
在刘正水养伤的这些天,台湾的局势更加恶劣起来,李铁的暴露,蔡顺章的死,让国民党嗅到了紧张的气氛,疯狂搜寻着党组织的线索。
钱向晖通过自己的身份,秘密为李枫岚和刘正水签发了通往上海的特别通行证。
一片朝霞之中,轮船汽笛长鸣着驶离码头,甲板上的李枫岚和刘正水相视而笑。
国民党特务机构“国防部保密局”办公室,徐飞咆哮着。马文娟,封企曾,和一个黑色西装,黑色礼帽遮着脸的身形纤细的人一起低着头。徐飞训斥着“黑灵小组”,居然让共匪联络员在你们眼皮底下走了!徐飞冲着黑礼帽的人吼着,黑灵,你就算追到上海,也要把这个李枫岚给我抓回来!黑礼帽毫不惧怕,沉静地问,徐局长,你派我们去上海,会只因为这件事?徐飞停止了怒吼,沉静了下来,果然是黑灵,我这次派你们去,是执行“1243行动”,刺杀上海市长陈毅!不过,这件事交给封企曾做好了!你负责调度,顺便把那个联络员给抓来!马文娟负责电台联系!黑灵小组走出了办公室,徐飞懊恼的在后面敲打着桌子。
国民党电报局,“双杰”互相对视着笑了笑,因为他们刚刚已经把“1243行动”悉数送了出去,把封企曾和马文娟的资料也介绍了,只是“黑灵小组”的核心人物黑灵的资料却无从得知。等待“黑灵小组”的将是我党布下的一张网。
封企曾在上海凌家宅住过。一去上海就隐藏了起来。
刘正水暂时留在了上海,避过台湾的危急局面。这天,刘正水看着报纸,忽然停住了目光。他发现了一则寻人的启示,很像是李枫岚的继女陈晓莲所登。刘正水找来了李枫岚,李枫岚决定按地址去找找看,只是不明白,陈晓莲来上海干什么。
刘正水被派去调查“刺杀陈毅市长”一事。刘正水决定采取从材料中找线索的老办法。两天后,侦查员在讯问一个在押的“军统”分子时,意外得知有一个名叫汪焯的人可能知晓封企曾“抗战”时期在上海的社会关系。经讯问,汪焯提供了封企曾当年在上海滩活动时的一些情况和所交往的人员,其中有一个就是浦东凌家宅蒋阿成的儿子。
李枫岚找到陈晓莲的住所,陈晓莲告诉李枫岚自己是代表学校来参加会议的。李枫岚非常爱怜地看着这个纤细娇小的继女。李枫岚离开陈晓莲回去的路上,却遇到了暗杀,肩部被枪击中。
刘正水闻讯急忙赶来。刘正水意味深长地说,我发现有你继女的地方,你的安全总会受到威胁,不知道是不是偶然!李枫岚怪刘正水间谍活动做多了,什么都觉得有问题,陈晓莲是在上次的情报工作中组织多次调查过的,能有什么问题。这时候,组织领导来探望李枫岚。组织领导临走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几张照片说,你继女的照片,台湾的情报任务前多冲洗了几张,给你留作纪念吧!李枫岚笑着接了过来,但是笑容瞬间僵住了,照片上赫然是另一个女孩。李枫岚疑惑地问,拿错了吧?这不是我继女啊?王丽给我的不是这个女孩!刘正水猛地站了起来,可是你忘了,王丽是国民党特务!众人异口同声地喊,照片被换了?刘正水沉思着,你这个继女果然有问题!
蒋阿成家的一间茅草屋,乱七八糟堆放着旧农具、柴草和一些长短不一的木头,旁边用木板搭了个桌子,上面放着煤油灯、瓷杯和一套《三国演义》。侦查员问明那是封企曾接触过的,马上收了起来。 刘正水叫来几个人,把所有的东西统统搬到院子里,但检查后并无收获。于是又去已经空了的草屋内查看,灯光下一片硬硬的泥地。刘正水弄了些水来,均匀地泼在地下。如此泼了四担水,把个草屋弄成了一片湿土。屋子的泥地地势高,泥土干燥,吸水很快。刘正水在原先堆放木头的位置开挖。要挖的位置,与其他位置有一个明显的不同──渗水慢。刘正水用铁锹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尺深,找到了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边赫然是用多层油纸包着的两支手枪、一盒子弹和两枚微型定时炸弹!
陈晓莲暂住在上海的房间,专案组的同志围了上去,冲进门去,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桌上的水杯冒着袅袅的雾气。可见陈晓莲是发现了专案组的同志仓促逃走的。
一间地下密室,陈晓莲在里面来回走着,旁边传来“滴滴”的电报声。马文娟正在接收着电报。马文娟把电报递给陈晓莲,黑灵组长,徐局长又催我们动手了!黑灵把电报拿过来撕了个粉碎,往天上一抛……。
审讯室里,蒋阿成正在向刘正水交代着封企曾在上海的关系网。
一个二楼房间,刘正水带人走了进来,楼主交待,封企曾来过但是已经走了。刘正水在房间里检查着。发现桌上有一沓用过的信笺纸,上面压着一支钢笔。刘正水拿过信笺纸,发现上面遗留着笔迹印痕,于是便把钢笔和信笺纸带走了。 经辨认,信笺纸上的印痕内容是约一位被称为“老凯”的人在上海市杭州路眉州路口见面。
地下密室,马文娟从外面走了进来,黑灵急切地问,联系上封企曾没有?马文娟摇摇头。电报的滴滴声响了起来,黑灵忽然疯了一样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砸了过去……
上海市杭州路眉州路口,一辆黄包车由远处驶来,一个头戴黑色礼帽、脸上扣着大口罩的男子坐在车上四处张望着。已经被专案组控制的老崔冲着黄包车招了下手,喊了声,“来啦?”。这正是表示车上是封企曾的暗号。黄包车立刻被埋伏在四周的专案组同志围了起来。
根据封企曾的交待,专案组的同志包围了地下密室。但里面只有一个砸烂的电台。不见人影。
火车站,一个中年妇女搀着一个矮小的老太太夹在人流中向火车走去。一只手拍了拍老太太的肩。老太太回头看了一眼,李枫岚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刘正水和周围的专案组人员都围了上来。黑灵和马文娟耷拉下了脑袋……。
国民党特务机构“国防部保密局”办公室,徐飞在屋子里焦躁地走来走去。
台湾钱向晖的住处,桌前,钱向晖和李农举起了酒杯。
傍晚,李枫岚和刘正水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透过窗户向外看着。
伴着喜庆的鞭炮声,窗外飘起了片片洁白的雪花,这正是1950年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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