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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英雄岳飞 第十一、十二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戏曲 字数:  编辑:binjei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1/4/22 21:47:56  最新修改:2011/4/22 21:47:56  阅读:
民族英雄岳飞 第十一、十二集
作者:金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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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刘豫降金、邦昌拜相
刘豫吩咐旗牌官:“你到大营内去报功,大元帅若问你,你就说‘金兵杀来,被本帅杀败,拿住一个番将囚在营中,若是大元帅要,就解进来;若是不要,就在那边斩了。’元帅问你,说话须要随机应变,不可走漏了风声。”旗牌得令出营,往大营而来。
中军胡先拜见元帅。元帅问:“你探听的事究竟怎样?”
胡先就将到了青龙山,爬在树顶上一夜所见之事,细细禀报元帅。
元帅:“原来如此。难为你了。记上你的功劳。”
第二天,元帅升帐议事,众节度使各总兵排列两旁。有传宣官上来禀道:“二队先锋刘节度使差旗牌来报功,在营外候令。”
元帅:“令他进来。”
旗牌官进来,叩了头,将文书呈上。说道:“这次金兵杀来,被本帅杀败,拿住一个番将囚在营中,不知是否押解来大营?”
元帅:“且自回营,可将所擒番将,活解来营。待本帅这里叙功,送往京师。”旗牌叩谢出营而去。
张元帅对众将道:“两次杀败番兵,都是前队岳飞大功,今刘豫蔽贤冒功。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岂容奸人弄虚作假,埋没才能,以致赏罚混乱?本帅想将他拿来斩首示众,再奏朝廷。哪一位将军前去拿他?”
胡中军:“元帅若去拿他,恐有意外之变。不如差官前去,传元帅之令,请他到来议事,然后聚集众将,查明情况,然后斩首,使众心诚服,他也死而无怨。”
元帅:“此计甚妙。就令你去,请他到大营来,商议军机,不得有误。”中军领令而去。
两淮节度使曹荣,本是刘豫儿女亲家。当时见元帅命中军前去赚刘豫,大惊失色,遂悄悄溜出大帐,回家差心腹家将:“你飞马前去报知刘节度使,元帅探得他冒了岳先锋的功劳,差中军请他到大营议事,有性命之忧,叫他快做决断。”
家将飞马来到刘豫帐中,告知大帅赚他前去议事之事。刘豫一听,大惊失色,忙取白银五十两,赏了来人,说道:“给我多多拜谢你家老爷,感谢救命之恩,必当重报。”
刘豫想了一会,走到后营,亲自将铜先文郎放了绑。说道:“久闻元帅乃金邦名将,误被岳飞算计。我观宋朝气数已尽,金国当兴,本帅想放了元帅,同投金国,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铜先文郎:“被虏之人,自当一死,若蒙再生,自当重报。我狼主十分爱才重贤,元帅若投本国,一切在我身上保举重用。”刘豫大喜,吩咐整备酒饭,一面传令收拾人马粮草。
正要起行,旗牌回来缴令,说:“大元帅命将所擒番将,囚解大营。”
刘豫大笑,遂鸣鼓召集众将议事。
刘豫下令道:“而今新君年幼无知,张所赏罚不明。今大金狼主重贤爱才,本帅已约同金国元帅,前去投顺。你们可马上收拾前去,共图富贵。”话刚说完,阶下一片声说道:“我们各有父母、妻子在此,不愿降金。”说罢一哄而散。只剩得几名亲随家将,一时刘豫目瞪口呆,只得和铜先文郎带领几名家将上路,从小路取道而去。正行间,后面一骑马飞奔而来叫道:“刘老爷哪里去?”
刘豫回头一看,是中军,便问:“你来做什么?”
中军:“大老爷有令箭在此,特请元帅速往大营议事。”
刘豫笑道:“我已知道了。我本要杀了你,恐没有人报信,留你回去,说与张所老贼知道,我刘豫堂堂丈夫,岂是池中之物,反受你的节制?我今投顺金国,暂寄这颗驴头在他颈上,我不日就来取也。”
中军吓得不敢做声,回转马头就跑。赶回大营,报知元帅。元帅大怒,随即参本,正要差官进京启奏,忽报圣旨下。
张所跪下接旨,钦差宣读圣旨,命张所防守黄河,加封岳飞为都统制。张所谢恩毕,随将所写奏明刘豫降金,岳飞得功的本章,交与钦差带进京去呈奏。
张所即传令岳飞领军前行,同守黄河。
河间府,兀术大营。
粘汗领了残兵,取路回到河间府来见兀术。
兀术问道:“王兄有十万人马,怎么反败于宋兵之手?”
粘汗:“有个岳南蛮,叫做岳飞,真个厉害!”
兀术:“未曾听见中原有什么岳飞,不知如此厉害。”
粘汗:“若没有铜先文郎替代,我就死在夹山道上了。”
兀术:“王兄,你且放心,等我亲自起兵前去,渡黄河拿住岳飞,与王兄报仇,直捣金陵踏平宋室,以解我恨!”
小番报:“铜先文郎候令。”
兀术道:“王兄说他被南蛮拿住,怎么回来了?”传令:“宣他进来!”
铜先文郎对刘豫说:“元帅可在营门外等等,等我先去禀明,再请进见。”
刘豫:“全靠元帅帮衬!”
铜先文郎进了大营,一直来到兀术帐前跪下叩头。兀术道:“你被南蛮拿去。怎么逃得回来?”
铜先文郎:“刘豫元帅投降我大金,把我放了回来。”
兀术:“这样奸臣,留他干什么,拿来杀了吧!”
哈密蚩道:“狼主不可如此。且宣他进来,封他王位,安放他在此,自有用处。”
兀术:“好吧!就封他为鲁王。”命宣刘豫朝见。
刘豫进帐见过兀术,兀术:“卿归顺我大金,很好,现封你为鲁王之职,镇守山东一带。”刘豫谢恩。
张元帅兵至黄河,分拔众节度各处坚守,命岳飞同吉青,向北扎下营寨守住。张元帅自领大军攻取汴京。
张邦昌在汴京闻知张元帅领兵来攻城,心生一计,来至分官楼前见太后,启奏道:“兀术兵进中原,不日来抢汴京。今康王九殿下在金陵即位,臣欲保娘娘前往。望娘娘将玉玺交付与臣,献与康王去。”
娘娘闻奏,两泪交流道:“今天子并无音信,要这玉玺何用,就交与卿便了。”娘娘将玉玺交给了张邦昌。
张邦昌骗了玉玺,到家中收拾金银珠宝,保了家小出城,竟往金陵去了。
张元帅兵至汴梁,守城军士开城迎接。张所进城,请了娘娘的安。娘娘就将张邦昌骗去玉玺,带了家眷不知去向,告知张所。张所奏道:“四面皆有兵将守住,不怕奸细逃走。臣差人探听奸人下落,再来复旨。”元帅辞驾出朝,将兵守住汴梁。
张邦昌到了金陵,来至午门,对黄门官道:“张邦昌来献玉玺,相烦转达天子。”黄门官奏知高宗。高宗问众臣道:“此贼来此,众卿有何主见?”
李纲太师奏道:“张邦昌来献玉玺,其功甚大,且封他为右丞相,但他本心不好,主公只宜疏远他,他就无权矣。”
高宗:“可宣上殿来。”
张邦昌来至殿前俯伏,献上玉玺。
高宗:“卿之前罪免于追究,今献玉玺有功,官封右丞相之职。”张邦昌谢恩而退。
次日,张邦昌上殿奏道:“臣闻兀术又犯中原,有岳飞青龙山大战,杀得番兵片甲无存。若无此人,中原难保,真乃国家之栋梁。以臣愚见,望主公召他来京,封为元帅,起兵扫北,迎请二帝还朝,天下幸甚!”
高宗心想:“好虽好,我总不听你的。”遂说道:“卿家不必多言,孤自有主意。”张邦昌只得退出。
回至家中,想到:“这样主意,主公不听,虽为丞相,总是无权了。”正在无计可施,适值侍女荷香送茶进来。张邦昌见她颇有姿色,有倾国倾城之貌,有如西施再世,甚为惊奇。便想:“不如认为己女,将她送进宫中。倘得宠用,只要诱他荒淫酒色,不理朝政,便可将天下送与四狼主了。”遂与荷香说知,荷香应允。
次日,张邦昌打扮好荷香,上了车子,推至午门。张邦昌进朝奏道:“臣有小女荷香,今送主公,服侍圣驾,在午门候旨。”
少年天子一听,即传旨宣召。荷香拜伏金阶,口称:“万岁。”
高宗观看后大悦,心想世上竟有如此美人。遂传旨命太监送进宫去。
张邦昌又奏道:“望主公降旨,召岳飞回朝,拜帅扫北。”
高宗传旨,命张邦昌发诏去召岳飞。高宗忙回宫中,与荷香欢叙。
张邦昌将旨放回家中,不派人去召岳飞,算定黄河往返时间,张邦昌却来复旨,回奏:“岳飞因金兵犯界,守住要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因此不肯应诏。”
高宗道:“他不来也罢了。”
李纲太师在府中与夫人说起张邦昌献女之事,夫人道:“他为不得专权,故送此女,以图宠用他。”
太师道:“夫人之言,洞奸臣肺腑,老夫早晚也要留心。”
正说之间,只见檐下站着一人。太师问:“你是何人?”
那人过来跪下叩头道:“小人是张保。”
太师:“张保,我一向忘了。只为国事匆忙,不曾抬举你。也罢,你去取纸笔过来。”
张保就去取了文房四宝来放在桌上。太师就写起一封书信来,封好了,对张保说:“我荐你到岳飞统制那边去做个家丁,你可须要小心服侍岳爷。”
张保道:“小人不去的。古人云:‘宰相的家人七品官。’怎么反去投岳统制?”
李太师:“那岳统制真是个人中豪杰,盖世英雄,文武双全。这样的人不去跟他,还要跟谁去?”
张保:“小人且去投他。如若不好,仍要回来的。”
一日,张保来到黄河口岳飞营前,向军士道:“相烦通报,说京师李太师差人来下书求见。”军士报知后,岳飞传叫他进来。
张保进营叩头,将书呈上。岳飞把书拆开一看,说道:“张管家,你在太师身边,讨个出身还好,我这里是个苦地方,怎么安得你的身子?且到小营便饭,待我修书回禀太师爷吧!”张保同岳飞的家人,来至旁边小营住下。
一会儿送进酒饭,有一碗鱼、一碗肉、一碗豆腐、一碗牛肉、水白酒、老米饭。家人请张保用酒饭。
张保道:“为何把这样的饭菜来送给我吃?”
家人道:“今日却是为了你,特地做的。若是我家老爷,天天是吃素,还不能欢喜的哩。每到吃饭的时候,家爷朝北站着,眼中泪盈盈说道:‘为臣在此受用了,未知二位圣上如何?’哪有一餐不痛苦流泪!”
张保道:“好,好,好,不要说了,且吃酒饭。”他一连吃了数十碗。转身出来见着岳飞。岳飞道:“回书有了。”
张保:“小人不回去了,太师爷之命,不敢违抗。”
岳飞:“既如此,权且在此过几日再处理。”说罢,引张保进营,与吉青相见过了。
 
第十二集 张邦昌传假旨谋害岳飞
相府。张邦昌取来一张有玉玺印的空白圣旨纸,拟就了一道召岳飞进京的假旨,派自己的亲信充当钦差,到黄河口来召岳飞。岳飞出来接旨,假钦差到里边开读了。岳飞道:“钦差请先行,岳飞随后便来。”
岳飞吩咐吉青:“兄弟,为兄的奉旨回京,恐番人渡过河来,非同小可。为哥的有一句要紧话说,不知贤弟肯依否?”
吉青道:“大哥吩咐,小弟怎敢不依?”
岳飞:“愚兄今日奉旨回京,只愁金兵渡过河来。兄弟干系不小!恐你贪酒误事,今日愚兄替你戒了酒,等我回营再开,兄弟若是肯听我之言,就将此茶为誓。”说完,就递过一杯茶来。吉青接过来,便道:“谨尊大哥之命。”就将茶一饮而尽。岳飞又差一员家将,前往元帅营中去,禀道:“岳飞今奉圣旨进京,君命在身,来不及面辞元帅。”又再三叮嘱了吉青一番,带了张保,上马匆匆,一路望着京都而来。
一日行到河边,只见一座断桥阻路。岳飞便问张保:“你前日怎么过来的?”
张保:“小人前日来时,这条桥是好端端的,小人从桥上走过来的。今日不知为什么断了?”
岳飞:“想是近日新断的了。你可去寻一只船来,方好过去。”
张保领命,向河边四下一望,并无船只;只有对河芦苇丛中,藏着一只小船。张保喊道:“艄公,可将船过来,渡我们一渡!”
船上艄公应道:“你们要渡吗?”
岳飞看那人,生得粗眉大眼,紫膛脸面,身长一丈,膀阔腰圆,好个凶恶之相。那人道:“你们要渡河,须要先把价钱讲讲。”
张保:“要多少?”
那人道:“一个人,是十两;一匹马,也是十两。”
岳飞暗想:“此桥必定是那人拆断的了。”
张保:“好生意呀!朋友,让些罢。”
那人道:“一定的价钱,不能少。”
张保:“就依你,且渡我们过去,照数给你罢了。”
那人道:“客官,就渡你过去。但是我的船小,渡不得两人一马,只好先渡了一人一马过去,再来渡你吧!”
张保:“你既装得一人一马,那多我一个人能占得多少地方?我就在船艄上蹲蹲吧!”
艄公暗笑:“这该死的狗头,要在船艄上,不消我费半点力气,就送你下水去。”说道:“客官,只是船小,要站稳些!”一面说,一面把船拢好。
岳飞牵马上船。果然船中容不得一人一骑,岳飞将马牵到舱中,自己却在船头上坐下,张保背了包裹,靠着舵边站立。艄公把船摇到中间,看那手中杵着那根铁棍,眼睁睁的看着他摇橹;自己手中又没有兵器,怎生下得手来?想了一会叫道:“客官,你替我把橹拿定了,待我取几个点心来吃。你若肚里饿了,也请你吃些。”
张保早已有心防备着的,便道:“你自取去。”撇了混铁棍,双手把橹来摇。回头看那艄公蹲下身去,揭开舱板,“嗖”的一声,擎出一把板刀来。张保眼快,趁势飞起左脚来,正踢着艄公的手,那把刀已掉下河中去了;再飞起右脚来,艄公看得亲切,叫声“不好”,背转身,扑通一声响,翻下河去了。
岳飞在船头上见了这般光景,就叫张保:“要防止他在水里勾当。”
张保:“晓得,看他怎生奈何我!”就把混铁棍当作划桨一般,在船尾上划。那个艄公在水底下看得明白,难以近船。前边船头上,岳飞把那沥泉枪当作篙子一般,在船头前往左右不停的搅,搅得水里万道金光。那个艄公几次想上前算计他,又恐怕着了枪棍,不敢近前。张保一手摇橹,一手划棍,不一时,竟划到了岸边。岳飞从船舱里牵出马来,跳上了岸。张保背了包裹,提了混铁棍,纵身上岸。那只船没有了人,滴溜溜的在水上转。
岳飞上了马,张保跟在后头。才走了一二十步路,只听得后边大叫道:“你两个死囚,不给我船钱,想走到哪里去?”那艄公赤着膊,手中拿条熟铜棍,飞也似地赶来。
张保把手中混铁棍一摆,说道:“朋友,你要船钱,只问我这棍子肯不肯?”
艄公道:“哪有此事,反到老虎口里来拔牙。老爷普天之下,除了两个人坐我的船,不要他的船钱。除此之外,就是当今皇帝要过此河,也少不得我一厘。你且听我道:‘老爷生在长江边,不怕官司不怕天。任是官家来过渡,也须送我十千钱。’”
张保:“朋友少说,只怕连我要算第三个!”
艄公:“放屁,你是何等之人,敢来撩拨老爷?照打吧!”说着举起熟铜棍,望张保劈头打来。张保喊声“来得好”,把混铁棍往上一挡,“格当”一声响,架开了熟铜棍,使个“直捣黄龙”势,望艄公心窝里点来。两个人搭上手,战了十五六个回合,张保背上驮着包裹不便转折,眼看要输了。
岳飞见张保招架不住,便拍马上前一步,举起手中枪,向两边棍子中间一隔,喝声“且住”,两个都跳出圈子外来。艄公道:“哪怕你两个一齐来,老爷不怕!”
岳飞道:“不是这等说。我要问你,你方才说,天下除了两个人不要船钱,你且说是哪两个?”
艄公道:“当今朝内有个李纲丞相,是个大忠臣,我就肯白渡他过去。”
岳飞:“再一个呢?”
艄公:“那一个除非是相州汤阴县的岳飞老爷。他是个英雄豪杰,所以也不要他渡钱。”
张保:“好哩!可不连我是第三个?”
艄公道:“怎么好连你?”
张保:“现放着俺家的爷爷不是汤阴县的岳老爷?你不要他的渡钱,难道倒好单要我的不成?”
艄公道:“你这狗头,休要哄我。”
岳飞:“俺正是岳飞,在黄河口防守金兵,今圣旨召进京中,在此经过。不知壮士怎么知道岳飞,如此错爱?”
艄公:“你可就是那年在汴京抢状元,枪挑小梁王的岳飞吗?”
岳飞:“正是。”
艄公听说,撇了棍,倒身便拜,说道:“小人久欲相投,有眼不识,近日多多冒犯,望爷爷收录,小人情愿执鞭随蹬。”
岳飞道:“壮士请起。你姓甚名谁?家居何处?因何要来投我?”
艄公:“小人生在扬子江边,姓王名横,一向在江边上做些私商勾当,只因好吃好赌,钱财到手就完。因思人生在世,也须干些事业,只是无由进身。久闻爷爷大名,欲来相投。因没有盘缠,故在此拆断桥梁。诈些银子,送来孝敬爷爷,不想在此相遇。”
岳飞:“这也难得你一片诚心。既如此,与我同保宋室江山,讨个出身也好。”
王横:“小人不愿富贵,只要一生服侍爷爷。”
三人一齐上路,岳飞道:“待我上马先走,看你两个先赶上来的,就算是他的本事。”
张保道:“甚好,甚好!”
岳飞把马加上一鞭,忽嗤嗤一马跑去有七、八里才止。那王横、张保两个放开脚步一口气赶上来。王横刚赶到岳飞马背后,那张保已走过头去了。只差十来步远。岳飞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个,真是一对!这叫做:‘马前张保,马后王横’也。”
不一日,三人到了京城。刚到城门口,恰遇着张邦昌的轿子进城,岳飞只得扯马闪在一旁。谁知那张邦昌早已看见,忙叫住轿,问道:“那一位是岳将军吗?”
岳飞忙下马,走到轿边,打一躬道:“不知太师爷到来,有失回避!”
张邦昌:“休记当年武场之事。现在我为国家大事,保将军进京为帅。圣上甚是挂念。如今就同将军去见驾。”
岳飞只得随着进城。刚到武门,已是黄昏时间。张邦昌道:“随我上朝见天子。”家人提了灯笼进朝。到了分宫楼下,张邦昌道:“将军在此候旨,我去奏知天子。”
岳飞答道:“领命。”就此站着等候。
张邦昌进了分宫楼,往旁边进去了,派人到宫中知会消息。
荷香正在宫中与高宗夜宴,有太监向她传知张邦昌意思。荷香看皇上已有几分醉意,又见明月当空,跪下奏道:“臣妾进宫侍驾,还未曾细看宫阙,求万岁带臣妾细看一回。”
高宗道:“卿要看那宫阙吗?”吩咐摆驾,先看分宫楼。銮驾降至分宫楼,那岳飞看见一派宫灯,心中想到:“张太师果然权大!”上前俯伏口称:“岳飞接驾。”
内监叫道:“有刺客!”
两边太监上前拿住岳飞。高宗吃惊,即刻回宫,问道:“刺客何人?”
内监道:“岳飞行刺。”
娘娘荷香道:“若是岳飞,应该立斩。前者宣召进京,他违旨不来;近日无故暗进京城直入深宫,图谋行刺。望圣上速将他处斩,以正国法。”
高宗此时还在醉乡,听了荷香之话,就传旨出来,将岳飞斩首。宫官领旨,将岳飞绑出午门外来。
张保、王横见了,上前问道:“老爷何故如此?”
岳飞:“连我也不知。”
张保道:“王兄弟,你在此看了,不许他们动手。我去去就来。”张保忙提着混铁棍就走,将栅门打开。有五城兵马司巡夜,看见了,叫手下拿住。众人急忙追来,哪里追得着。张保跑到太师府门前,不等得叫门,一棍就打进里边。张保直奔书房,一脚将书房门踢开,走进里边,揭起帐子,扯起太师,背了就走。走出府门,口中叫道:“不好了,岳爷爷绑在午门了。”
李太师被张保背着飞跑,颠得头晕眼花。来至午门放下,李纲一见岳飞绑着跪下,便高声叫道:“你几时来的?”
岳飞:“小将在营中,奉有圣旨召来。才到得城中,与张太师同进午门,到了分宫楼下叫小将站着,张太师进去了。好一会不见出来,只见天子驾到。小将上前接驾,不想内监叫道‘有刺客。’就将小将拿下了,绑出午门。求太师与小将证明此事,死也甘心。”
太师听了,便叫:“刀下留人!”即去鸣钟撞鼓。太师往东华门进来,此时,张邦昌见李太师来,暗暗的将钉板摆在东华门内。李纲一脚跨进,正踏着钉板,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满身鲜血。张保见了,大叫:“太师爷滚钉板啦!”午门众大臣听见,连忙上前来救。太师的手足鲜血淋漓,倒在金阶。
值夜内监报与天子奏道:“众大臣齐集午门。李太师滚钉板,命在顷刻!请驾升殿。”
荷香奏道:“更深夜黑,主上明早升殿也不迟。”
高宗道:“众卿齐集大殿,孤家怎好不去坐朝。”随即升殿。众文武三呼已毕。高宗看见李太师满身是血,传旨宣太医官调治。
李太师奏道:“臣闻岳飞武职之官,潜进京师,欲害我主,必有主使,该取禁刑部狱中。待臣病好,审问岳飞,究明此事,问罪未迟。”
高宗准奏,传旨将岳飞下狱。
李太师回到府中,令人忙请刑部大堂沙丙到来相见,吩咐道:“岳飞必有冤枉,可替他上一道本章,说他有病,饮食不进,万望周全。待我病愈,自有处置。”沙丙回去,次日果然奏了一本,天子准了。
李太师写了一张冤单,暗暗叫人去刻出印版,印了数千张,叫张保、王横分头去贴,只说张邦昌陷害岳飞事由,各处张扬。
太行山上,牛皋聚众山上,称孤道寡,替天行道。这天正是牛皋生日,施全、周青、赵云、梁兴、汤怀、张显、王贵七个大王,备了礼来祝寿。看着等到晌午时分,汤怀说道:“众位兄弟,等到啥时候才坐席呢?”
牛皋:“不要慌,等吉大哥来。这吉大哥,我平日待他不同,我的生日,他必定来的。”
汤怀道:“既如此说,等等他。只怕要等到晚呢?”
王贵:“无可奈何,只得依他等吧!”
汤怀气闷,站起身来闲走,一走走到戏房门首,只听得里面唱戏的说:“张邦昌陷害岳飞。”汤怀一听,忙走进去问道:“谁害岳飞?”一戏子回道:“方才拣的一张冤单,闲空在此,所以念念。”汤怀道:“拿来我看!”戏子急忙送过来。汤怀接着看了,转身就走,来至飞金殿上说道:“牛兄弟,岳大哥被人陷害了!”
牛皋:“汤哥,你怎么知道?”
汤怀就将冤单一一念与牛皋听。牛皋听了怒吼如雷道:“罢,罢,罢!也不做这生日了,快快收拾兵马进京去,相救大哥。”即时传令,将七个大王兵马尽行聚集,连本山共有八万人马。下山一路而来,无人阻挡,直至金陵,离凤台门五里,安营下寨。
那守城官慌忙 报上金殿,奏与高宗。高宗随即传旨下来:“谁人前去退贼?”下边有后军都督张俊,领旨出午门,带了三千人马出城,将人马摆开。八个英雄走马上来。
汤怀对张俊道:“我们不是反贼。你进去只把岳大哥送出来,便饶你了。你若不然,就打破金陵,鸡犬不留,杀个干干净净。”
张俊道:“怪不得岳飞要反,有你这一班强盗相与,想是里应外合。我今奉圣旨,来拿你这一班狗强盗。”
牛皋大叫一声,舞着双锏,照头就打。张俊抡刀招架。战不上三四个回合,张俊不是牛皋对手,转马败走。
汤怀对牛皋道:“让他去吧!如果我们这里追得急了,他那里边害了大哥的性命了。不必追他。”牛皋就命众人回营安歇。
张俊回至午门,进朝上殿,奏道:“臣今败阵回来。他们是岳飞的朋友汤怀、牛皋等作乱来救岳飞。求主公先斩岳飞,以绝后患。”
高宗主意未定,午门官前来启奏:“李纲在午门候旨。”
高宗降旨:“宣进来。”李太师上殿,朝拜已毕。高宗:“朕正为贼兵发愁,张俊败回,孤家无计。老太师有何主意?”
李纲:“就命岳飞退了贼兵,再将他定罪可也。”
张邦昌:“都督张俊败回,奏闻圣上,这班强盗,乃是岳飞的朋友。若命岳飞退贼,岂不中其奸计?”
李纲、宗泽一同奏道:“臣等情愿保举岳飞,如有问题,将臣满门抄斩。”
高宗道:“二卿所奏,定然不差。”即忙传旨宣召岳飞上殿。岳飞进朝,朝见已毕,高宗就命岳飞去退贼寇回旨。
岳飞领旨,正往下走,突然李纲喝道:“岳飞跪着!”岳飞只得跪下。
李太师:“圣上爱你之才,特命徐仁召你进京,望你保守黄河。你怎么敢暗进京师,意欲行刺圣上?理应罪诛九族。你有何言奏答?”
岳飞道:“太师爷,臣罪该万死,不得明冤!有圣上龙旨召进京来,现在供好在营中。小将到京时,城外见了张太师,张太师让小将同至午门,后叫小将在分宫楼下候旨。张太师进去不见出来。适值圣驾降临,罪将自然跪迎。岳飞一死何惜,只因臣母在我背上刺下‘精忠报国’四字,难忘母命,只可惜未报国出力。求太师爷作主!”
张邦昌忙奏道:“想是岳飞要报武场之仇,如此攀扯。求圣上作主!”
李纲:“既如此,圣上可查一查,那日值殿的是何官?问他就知道了。”
高宗降旨,命内侍去查明那日值殿者何官。不多时,内侍领着值殿官吴明、方茂进殿朝见。
高宗就问那晚之事。
吴明、方茂奏道:“那晚有一小童执灯笼,上写‘右丞相张’见太师爷引着一人进宫。非是臣等当时不奏,皆因太师爷时常进宫来往,故无忌惮。”
高宗闻奏大怒,将张邦昌大骂道:“险些儿害了岳将军之命。”吩咐将张邦昌绑了斩首。
李纲奏道:“念他献玉玺有功,免死为民。”
高宗准奏,降旨限他四个时辰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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