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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魂,接受战争与和平的洗礼--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戏曲 字数:  编辑:春笑乾坤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2/1/12 22:24:09  最新修改:2012/1/12 22:24:09  阅读:
军魂,接受战争与和平的洗礼
作者:春笑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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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魂,接受战争与和平的洗礼
 
编剧:春笑·乾坤
(本剧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片头曲
《军魂之歌》
战士   站岗
站岗保边疆
披星戴月巡逻在边防线上
爬高山
穿林海
领土富饶辽阔
日日夜夜把祖国母亲来守望
情系国
心思娘
丹心伴随山河长城长
 
战士   扛枪
扛抢保国防
投弹射击练好准备上战场
军号响,
扛上枪,
领土不容侵犯
谁敢侵犯一定让他早日灭亡
树军威
固国防
鲜血染在八一军旗上
 
战士  杀敌
杀敌战疆场
子弹横飞硝烟弥漫朝前往
众将士
志坚强
领土不容贱踏
奋起还击决不让豺狼来称王
身虽倒
魂不饬
军魂映照日月永放光
 
1、书房   内/夜/雨 
一个背影,座在一张办公桌子前,面对电脑显示屏,双手十指快速敲击键盘,发出“咔、咔”声。
画外音(浑厚沉重):我是一名脱了军装的老兵,每当夜深人静,总会想起军旅生涯中的往事。特别是和我出生入死的战友们,他们的面孔时常浮现在我眼前……哎,三十多年过了,人们始终不愿宣扬那场南方边陲的一场硝烟,保持沉默和淡化。国家经过了30多年的政治和经济改革,起得了全所未有的社会繁荣。可是,人们的思想观念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追求物质生活胜于追求精神生活,道德文明和精神文明得到冲击,享乐主义、拜金主义在年青人中流行和膨胀。就在这种现实背景下,很多年青人包括我的女儿也难以理解我们这代军人的流血牺牲,让我内心像针在扎一样的疼痛。尽管我们有千有理由或一万个理由不愿重提旧事,但是,历史是不应该被遗忘,更不能遗忘长眠在祖国青山脚下的烈士,也不能淡忘那些参战的英雄们。
2、夜空   外夜/雨
一道闪电撕裂整个夜空,随后一声巨雷响彻云霄。
3、山地战场  外深夜/晴
火箭炮弹拖着火舌在夜空呼啸而过。
炮弹在敌方阵地上爆炸,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和熊熊的火光。
机枪子弹像密集的雨点,打得战壕土堆上冒着青烟。
整个大地在炮火中剧烈地颤抖。
突然,一发炮弹落到一位战士身边附近装有泥土的麻袋上,轰隆一声,泥土飞迸,天坍地陷,白色的硝烟吞没了一切。
4、山地战场  外黎明/晴
硝烟笼罩黎明……
一个战士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右手紧紧拿一支钢枪,满身泥土,军装破烂,身躯显得高大,渐渐地看清刘建军带有血迹的脸。
冲锋号响起……
一辆辆坦克发出轰隆声向敌人阵地驶去。
一个个端着的枪战士从他身边向前冲锋。
一面鲜红的战旗插在阵地上迎风飘扬。
鲜红的战旗与红日朝霞辉映……
画外音(浑厚沉重):军人,只要走上战场,他的凡身之躯,也许等同廉价的子弹,但他的生命意义,永远象太阳的光芒一样永远闪耀。军人的伟大,就在于生命的奉献---战争时,为国家尽忠,为军队尽力,为战友尽义;和平时,为父母尽孝,为爱人尽情,为儿女尽责。我自豪地说:这就是军人的本色。在国家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能以军人的名义,去忠实履行自己的职责,义无反顾,走上疆场,为国而战,此生无怨无悔!“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就让我们的军魂,去接受战争与和平的洗礼吧!
推出片名:《军魂,接受战争与和平的洗礼》
 
第一集
 
1-1、野战营地  外下午/晴
山脚开阔地,有几座军用帐蓬,是尖刀连营地。四周有荷枪实弹的哨兵在警戒。
战士们有的在擦枪,有的在写信,有的在整理行装……100多号人都在忙绿战前准备。
其中有一座帐蓬是尖刀连指挥所,门口有两个持着枪的哨兵。
1-2帐蓬营地   下午/晴
帐蓬内副连长李国良和副指导员刘兵在地图面前比划着。
连长刘建军和指导员朱山一前一后快速进入帐蓬,副连长李国良和副指导员刘兵两人转过头看着刘建军,迫切地问。
李国良:你们从团部开会回来啦,有什么军情?
连长刘建军用右手把军帽脱下,放到简易的作战桌上,并朝着副连长李国良和副指导员刘兵两人,叫着他们的外号。
刘建军小李子、兵哥,有紧急军情。作战任务下来了。
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有些激动,同时转过头来望着连长刘建军,并异口同声地问。
李国良、刘兵:具体是什么任务?
刘建军打穿插。
李国良:什么时候行动?
刘建军16日21时到达红河前沿阵地。
副指导员刘兵伸出左手,看了看手表,指针刚好指在上午10时30分上。
刘兵:乖乖,这么急呀,只有10个半小时。
朱  山:是呀,时间紧,我们赶紧部署夜渡红河穿插行动方案。
刘建军:陈小鬼、陈—小—鬼。
陈  程:到!
通信员陈程听到连长刘建军叫他,挎着枪从帐蓬外迅速地跑进来,立正站在连长刘建军面前。
没等连长刘建军开口,指导员朱山笑着上前一步,用手指了指刘建设军。
朱  山:刘铁锤呀刘铁锤,你什么时候也改不了你大大咧咧的性格,大战在即,要上战场了,避点讳,好不好。什么成小鬼、成小鬼的,还没有上去呢!
副连长李国良、副指导员刘兵和通信员陈程都笑了。通信员陈程趁机调皮地摸摸自己的头。
李国良:是呀,从现在起,我们不能叫通信员的外号了,不吉利;应该叫成--成,就是马到成功的成。
陈  程:连长,朱指导员说得对,讲点吉利。我的名字本来很吉利呀。我爸姓陈,我妈姓程,他们两一结合呀,生了我,所以,我就叫(陈程)“成成” ,不信,我们会首战成功。等打完了仗,您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刘兵:还是我们的通信员陈程会说,成--成,这个名字是很吉利,有这个吉利的名字在我们连队,我们的穿插任务一定会首战成功的。
连长刘建军叫贯了通信员的外号,平时就无所谓。现在自己感觉不妥,打了打自己的嘴巴,又向地上吐了吐口水,“呸、呸、呸”,象小孩子一样,用脚照着地上的口水踏几下,笑了笑。
刘建军:今天你“朱大嘴”也讲迷信了。我有口无心地乱喊习惯了,算我没有说,好不好?
刘兵:不是有口无心,是“童言无忌”。
刘建军:哈哈,我这么大一个男人,怎么变成了一个“童子”了。
刘兵:因为你象小孩一样,“屎口乱喳”(方言)。吃屎的小孩,不管说什么,大人们是不忌讳的。
刘建军:好一个“童言无忌”、“屎口乱喳”,借你们的吉言,现在我改口叫他成--成、成--成,首战成--功。哈哈。
帐蓬里的其众官兵没有笑,要上战场,每一个人心情会多多少少要受到影响。
刘兵:这就对了嘛。
刘建军:(陈程)你现在赶快通知班长以上的干部来连部开会,让其他战士休息好。
陈  程:是!
通信员陈程向连长刘建军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转身跑出了帐蓬。
1-3、山区村庄    外/黄昏/晴
虽然春节刚过,但北方的气候还比较冷,山上的景色很萧条,草木还是一片枯荣,只有少数树木的枝条开始渐渐返青。
村庄里有三三两两的人扛着劳动工具在走动。
村庄的瓦房上冒出袅袅炊烟。
农户家的大门上的对联看上去还比较鲜红,留有一点刚过完春节的气氛。
一个年近六旬的汉子,牵着一头水牛往村子里走着,在路上遇到村子里的人。
一个村民:建军他爹,收工了。
刘建军爹:诶,收工了。
老汉是刘建军的爹,他牵着水牛,绕过一个小池塘,走到一间牛棚,把牛系在牛棚里,拿来一堆陈年稻草,丢到牛的嘴边,轻轻拍了拍水牛的背。
刘建军爹:老伙计,劳动了一天,你也累了,好好地吃吧,吃饱了休息休息,明天还要上工干活呢。
1-4、村庄瓦房     内/傍晚/晴
这是刘建军的老家,房屋亮着昏暗的白炽灯灯光,一家人正围着餐桌吃饭,有刘建军的爹、妈、二弟、三弟和他的三岁大的儿子。
伙房里,刘建军的妻子张秀苹还在炒菜。
刘建军娘伸着脖子朝伙房望了望,并喊道。
刘建军娘:秀苹,快来一起吃,别忙了。
秀  苹:哎!马上炒好了,我就来。
张秀苹从伙房里端出一碗菜放在桌子上,顺手端起桌子上打好一碗米饭,夹上菜,到一边角落里坐着,看上去没有什么食欲。
刘建军娘:秀苹,你身体不舒服?
秀  苹:娘,我没什么。
刘建军娘:我看你这段时间好象有心事。是不是铁锤好久没回信了,想他了。
张秀苹没有回音,她端庄秀丽的脸上流露心中不安的神情,眼圈红了,鼻子也酸了。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她调整坐向,面对大门,尽量不让公公婆婆看到她的表情,并迅速地用筷子将碗里的饭扒进嘴里强忍咽下。
张秀苹的一举一动被公公婆婆看在眼里。
刘建军娘用手摸了摸坐在身边孙子梦龙的头,对孙子说。
刘建军娘:是呀,好长时间收到铁锤的信了。龙龙,你想不想爸爸?
刘梦龙:想。
孙子梦龙口里含着饭,没有咽下,回答时,说话时含糊不清。
刘建军娘:好乖,吃饭,奶奶叫你三叔写信,让你爸爸回来。
刘建兵连忙停住筷子,委屈地。
刘建兵:我写了三封信了,哥一封也没回,还要我写呀?我上学有好多作业要做呢。
刘建军爹:你哥不回信,说明你哥的工作忙。他是连长 ,一百多号人,他要管啊。建兵呀,你上高中了,有文化,你嫂子只上了小学,再加每天要上工赚工分,写信难为她了,你挤个时间,帮忙你嫂子再给你哥写一封信,就说龙龙想他。
刘建兵自己清楚,以上学做作业是借口,只好低头继续吃着饭。
刘建军娘:对了,顺便夹寄一张龙龙春节时照的相片,让你哥看看他的宝贝儿子长得怎么样。
刘建军爹:建兵啊,你也不小了,你要懂事。你大哥呀,只上了一个中学,在村子里算是有点文化的,那年,招兵的见他有点文化,机灵、懂事,才把他征收走了。到部队后,又靠他自己奋斗,有了出息,给我刘家争了光。你二哥建民,他天生就笨,不喜欢上学,怕动脑筋,只能出点憨力,由着他吧,总得有人接我的班---去修理地球。你呢,是我刘家学问最高的人,你得感谢你大哥大嫂,是你大哥从部队寄点钱回来,解决了我们家的生活困难,你才有机会读书,你不能辜负你大哥的一片心啊。
张秀苹回过身来,面朝着公公、婆婆。
张秀苹:爹,您老,不要这样说。我们本来是一家人,应该相互照顾,我和他大哥为家里分点忧,是我做儿媳和他做儿子的本分。如果建兵以后考上大学,也给我做大嫂脸上也添了光,他大哥在部队听到了也高兴啊。再说,龙龙也全靠您们带着么!
刘建军妈:你看你这个傻孩子说的话,我刘家的孙子,我们不带谁带呀!别人想带,我们不给哩。
刘建军爹:建兵啊,你听你大嫂说的没有?让你写一封信这么难。
刘建兵停下手中的筷子,瞟了瞟家里的每一个成员一眼,自己觉得不好意思的。
刘建兵:爹,知道了,我有时间就写,行不行呢?
刘建军爹:小子,你不要不耐烦,什么叫有时间就写。明天就写!我希望你,要象你大哥一样有出息。听说你明年高考,你得努把力,考中后,你就可以吃国家的粮,进到城里,当个工人,也给我刘家露个脸,我刘家就是“工、农、兵”家庭了。
刘建军妈:老头子,你尽在想美事,不怕别笑话,考不考得中,还难说呢。好了,吃饭。
1-5、俩老房间     内/入夜/晴
昏暗的灯光照亮老俩口的卧房。
刘建军爹坐在炕头上,用火柴点着旱烟,叭叭地吸着,冒出一阵阵青烟,吸了两口,就咳嗽起来。
刘建军妈坐在炕沿边,手里做着针线活。
刘建军妈:当家的,让你少吸、少吸!你就不听,一吸你又咳嗽。
刘建军爹咳嗽完了后,没有听老伴的啰嗦,继续吸他的旱烟,烟雾里好像透露出他好多好多的思绪。
刘建军妈见老伴一个劲地吸着旱烟,知道他也有心事,不好责备老伴吸烟。停下手里的针线,往老伴一边移动一下身子,神秘地小声地说起来。
刘建军妈:当家的,这段时间,村头上的高音喇叭每天在说南方有事,是不是要打仗啊?秀苹也总是闷闷不乐,我琢磨着她是在为我家的铁锤担心呀?铁锤真是的,也不回封信,铁锤他是不是要…
刘建军妈讲了一半,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不想往下说下去。
刘建军爹:我也听到了村头高音喇叭在广播。心里也琢磨这个事。铁锤好长时间没给家和他媳妇写信,大概有两个多月吧,也许是…
刘建军爹也不愿说出口,生怕一说出口,就变真的。刘建军妈明白老头子的意思,老头子和她猜想的一样。
刘建军妈:不会吧,老头子,按理说,铁锤他们的部队离南方那么远,不会让他们去吧。
刘建军爹:部队要打仗的事说不准。
刘建军妈一听急了,担心的心情由然而上。
刘建军妈:真的要打仗呀?那怎么办啦!如果我家铁锤上去了,子弹不长眼,有一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活呀,还媳妇秀苹她怎么过呀?
刘建军爹:哎呀!我说老婆子,你怎么听风就是雨。我们只是猜想么,又不是铁锤真的上去了。再说,“养兵一日,用兵一时”,你说不去就不去呀,他是吃国家粮的,国家有事,他们不上去谁上去?又不是你一家儿子在当兵,你急什么呀。熄灯!睡觉!
刘建军爹在安慰老伴时,自己心里也有一种担心和不安。下了炕,拖上一双布鞋,提起一只脚,把旱烟袋在鞋帮子上敲打几下,烟渣从旱烟咀里掉到地上,顺脚将烟渣采采了几下,把旱烟袋放到小桌子上。
刘建军妈整理好手里针线,铺开被褥,脱了外套,上了炕,拉了一下电灯开关的拉线,“咔”的一下,灯熄了,整个房间更黑了,老俩口钻进各自的被窝里,并排躺着。
村庄里,狗的吠声,时续时断地传到老俩口的耳朵里。
刘建军爹闭着双眼在炕上时儿咳嗽,时儿翻身。
刘建军妈睁开双眼,没有一点睡意,望着漆黑一团的房间,在想着什么。
1-6、村庄院子     外/入夜/晴
院子里漆黑一片,只听见茅草棚上的草被风吹得“吱吱”的作响。
院子上的夜空,没有月光,点点繁星很深遂,深遂得让人不寒而栗。
村子里传来狗的吠声。
一个房间的窗户透着微弱的灯光。
1-7、秀苹房间     内/入夜/晴
昏暗的灯光照亮秀苹的卧房。
儿子龙龙躺下在她身旁熟睡了,进入了梦香,脸上露出童年纯真的微笑。
秀苹偎依在炕头上,手里拿着一张相片在看着。渐渐地、渐渐地她的嘴角上流露出一种幸福表情,进入了美好的回忆。
1-8、村口树林    外/上午/晴
村口是一片杨柳树林,空中飘起白色的棉絮,大大小小,密密松松,轻轻悠悠地在空中舞动,象雪花一样飞扬。
阳光从枝繁叶茂的树冠间隙中斜射到地上,形成斑斑点点,沿着透过的光线仰望去非常耀眼。
刘建军着一身草绿色军装站在一棵柳树旁,军帽上的五角星和领子上的领章格外耀眼,“三点红”衬映着他黝黑的脸庞。他时不时地向村口在张望。
张秀苹躲藏柳树后面,用柳条在刘建军的脸蛋轻轻地划了一下。
刘建军只顾向村口张望,不在意地用手在脸上拂拭了几下。
张秀苹再次用柳条在刘建军脸上轻轻地划了着,嘴里发出“蚩、蚩”笑声。
刘建军忽然感觉不对,回过头来。发现是张秀苹在戏弄他。
刘建军:我以为是毛毛虫呢?原来是你这个女毛毛虫。
张秀苹拿着一根柳条,从树后闪出来,往刘建军面前一站。
张秀苹:有这么大和毛毛吗?刘建军,你在这儿等谁呀?
刘建军有意调侃她。
刘建军:等一位漂亮的美丽的女同志啊?
张秀苹明知顾问。
张秀苹:她是谁呀?
刘建军:不告诉你!
张秀苹:不告诉我算了,我不打扰你好事,我走了。
张秀苹装作扭身要走。
刘建军:别—别走,我告诉你,这位漂亮美丽的女同志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张秀苹探头四周长望。
张秀苹:没有看见呀,人呢?
刘建军:哈哈,你不是人啊。
张秀苹很陶醉地嫣然一笑,回过头来。
张秀苹:不可能吧?!
刘建军:哈哈,我还能约第二个张秀苹在这儿见面吗?
张秀苹调皮轻轻地打了一下刘建军的肩膀。
张秀苹:去你的,靠在一边。
刘建军做了一个军人立正的动作。
刘建军:是,靠在一边。
两个人开心地大笑起来,笑得很陶醉、很幸福
张秀苹:真快!一晃三年了过去了。
刘建军附合着。
刘建军:是呀真快。三年了。
张秀苹:你长健壮了,黑了,穿军装也比以前帅了。
刘建军:是吗。是我的人比以前长帅了,还是穿着军装才帅呢?
张秀苹:两者兼之吧。现在成熟多了。
刘建军:哈哈,你没有发现,三年前,我就成熟了,要不然,我在当兵前就追你了。
张秀苹害羞地用着手里的柳条,抽打了一下刘建军。
张秀苹:去你的,说实话,你忘记我没有?
刘建军:那可能啊!忘了自己,也不能把你忘了啊,不是每个月给你写三封信了吗,但是你回信总是两句话:信收到,好好在部队干,争起入党、提干。
张秀苹幸福地把嘴巴一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丢掉手里的柳条,不好意思地又摆着自己的衣角。
张秀苹:你在寒酸我,明知道我没读多高的书,不会写信,是不是嫌我文化低,不会写信,没情调,瞧不起我?!
刘建军:不!不!不!没有瞧不起你意思,我向毛主席保证,我那敢呀!再说,我也只上了一个小学,你是知道的。
张秀苹:你和我不一样,你在部队有机会学文化,可庄稼人不一样,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
刘建军:秀苹,我真的喜欢你。那年为了你,与别人打架,村子里的人送了一个特殊的礼物给我了,你不记得吗?
张秀苹:不记得了。什么礼物?
刘建军:读小学五年级时,坐在你后面是谁呀?你应该有映像。
张秀苹:周家庄的周志明啊
刘建军:他总是喜欢欺负你,是不是?
张秀苹点了点头,好像在听别人故事。
刘建军:有一次,放学了,在学校后面,被我一拳把他的鼻子打踏了。自那以后,别人就叫我铁锤,是不是一个特殊的礼物。
张秀苹:呵呵,你还记得。你也下手太重了吧。
刘建军:不重一点,能叫我铁锤吗!
张秀苹:你知不知道周志明近两年的情况?
刘建军:不知道哇。只知道他和我一年去当兵,那年我很妒嫉他,他去的好兵种,走的海军,我走的陆军。你知道的,我与他有过节,一直没有联系。
张秀苹同情地摇了摇头。
张秀苹:还说是好兵种呢!听说他当兵的第二年,遇上了打什么海战仗。
刘建军:是不是去年的“西沙海战”。
张秀苹:对。是“西沙海战”。
刘建军忽然一惊,关切地望着张秀苹。
刘建军:怎么了?他牺牲了?
张秀苹:没有。听说腿上却负了伤,残了。
刘建军松了一口气,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也不希望发生。
刘建军:你是听谁说的?
张秀苹:谁说的?大家都知道,他伤好后,还在县礼堂作过英雄事迹报告会呢。
刘建军:他还在部队吗?
张秀苹又同情地摇了摇头。
张秀苹:没有回部队,腿有伤,不能在部队继续干,复原了。听说按“战斗英雄”的待遇安排了一份正式工作,在一所学校上班。
刘建军:立功,好事呀,还是“战斗英雄”,是我们同学中的骄傲。虽然,我们有过不快,但毕竟是小学同学,又是在同一年去兵的,他负了伤,我有时间一定要去看望他,也学习一下他的英雄事迹。假如我遇上有打仗的机会,我一定拿回一枚军功章送给你。
张秀苹愠色地面对着刘建军。
张秀苹:呸!呸!呸!腿脚打残了,还是好事呀!当兵非要去打仗啊,手打断了,腿打残了,就送军功章给我。现在,你送什么礼物给我呀?
刘建军笑了笑,摸了摸,从上衣兜里拿出一样东西。
刘建军:我现在没有军功章送给你,送你一张相片吧!
张秀苹接过相片,端详着。
张秀苹:去你的,谁要军功啊,我就要这个!
刘建军很自信地。
刘建军:怎么样,帅气不?
张秀苹点了点头。
张秀苹:帅!
刘建军笑嬉嬉地趁机奏到张秀苹身后,两个人的头离得很近地欣赏着照片。
刘建军无意间嗅到了张秀苹少女身上的特有的清香,加上张秀苹的秀发吹到他的脸上,让他心速加快,心猿意马,一股暖流流动他的全身,慢慢地将左手搭到张秀苹肩上。
刘建军:秀苹,你好漂亮呀。
刘建军的一句赞美,让张秀苹大吃一惊,发现刘建军的一只手不老实,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连忙闪开,脸上泛起红润,低声地。。
张秀苹:注意一点,小心别人看到不好。
两人相对,含情脉脉地笑了。
1-9、秀苹房间    内/深夜/晴
张秀苹被儿子龙龙的哭声惊醒,她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把相片放在炕头柜里。
张秀苹:宝贝,不哭,好乖。妈妈在这儿,是不是要拉尿尿呀。
张秀苹把儿子龙龙抱下炕,让儿子拉尿。儿子龙龙睡意未醒,闭着眼睛,露出涨起来的小鸡鸡,把尿拉得老远、老远的,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好一会儿才拉完。
张秀苹把儿子龙龙抱到炕上,自己解衣,把灯拉熄了,同儿子一起睡下了。
漆黑的卧房里,很静。偶尔能听进村庄里狗的吠声。
黑暗中,张秀苹渐渐入睡,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中。
1-10、村庄院子     外/深夜/阴
院子上的夜空,不知什么时候天气漫漫地变坏了,星星也被乌云隐去,开始下起雨。
院子里茅草棚上的草被风吹得“吱吱”的响声渐渐大了起来。
村子里传来狗的吠声。
1-11山下田野    外/下午/阴
一群人在田间劳动,张秀苹也在其中。
张秀苹抬起头,看看山上蜿蜒小道。小路远处,有一只人影,在她视野里渐渐变大。
人影很模糊,张秀苹很诧异。人影从模糊中慢慢腾地清晰起来。穿着一身军装,全副武装,是一名军人,时而急走,时而奔跑。
张秀苹从田野起来,急忙向那位军人跑去,边跑边喊:铁锤、铁锤—-
到那位军人好象听见张秀苹的喊叫,在她不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张秀苹也停下脚步,好象不认识似的。
张秀苹:你不是铁锤,你不是孩子他爹。
张秀苹扭转身往回跑,怎么也跑不动,那位军人跑到她前面拦住了,她用双手蒙着眼睛。
那位军人:是我铁锤,秀苹,我是孩子他爹。
张秀苹:你不是。
那位军人:秀苹,是我铁锤。你再看看。
秀苹打开双手,瞳孔里,那位军人一下子变化成刘建军的模样。秀苹惊喜地打量他的全身。
张秀苹:是铁锤,是孩子他爹,不是做梦吧!你怎么回来了呢?是不是从部队偷跑回的吗?
那位军人:不,我能当逃兵吗?我是路过这里。我不放心,我想看看你和我的儿子,还有爹、娘、建民、建兵他们。
张秀苹:你不是去打仗吗?
那位军人:不是,是跑步锻炼身体,你是知道我每天喜欢锻炼的。
张秀苹:跑步锻炼身体?跑步锻炼身体也带着枪?
那位军人:哦!枪,枪是用来打敌人的。我现在就去打敌人。
张秀苹:不!不准带枪,把枪给我。
秀苹两手去抢夺那位军人的手枪。那位军人连忙躲开,转身向山上的小路跑去。
那位军人向前不停地奔跑,秀苹在后面地追,拼命地喊。
张秀苹:孩子他爹,等等我。
跑到了山顶,那位军人忽然不见了,她走上前一看,下面是万丈深渊。山谷涧回荡着一个声音。
那位军人:照顾好我儿子,我走了。
她痴呆地站在悬崖边,凝望声音传来的地方。天上下起雨来,渐渐变大,全身淋湿了,
她神情恍惚,被雨惊醒,打了一个寒战。
1-12、秀苹房间    内/深夜/雨
秀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身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爬起身不,用手拉开电灯,坐在炕头,喘着气,自言自语。
秀 苹:不,这是梦,不是真。梦一定是反的,一定是反的。铁锤没事,一定没事…
窗外下着雨,雨声、风声从外传外进入来。
秀苹呆呆坐在炕头,望着熟睡的儿子,双回想梦中的梦境,暗暗地落下泪来。
1-13、房前院子    外/深夜/雨
一缕灯光从秀苹房间的窗口里射出来,雨在灯光中照成了根根银线。雨点落在地上变成水花,打在房瓦上“哗、哗”直响。
村子里有狗吠声。公鸡也开始打鸣。
从秀苹房间的窗口里射出来灯光亮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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